“干吗呢这是，你们看……哎，说你呢，你就是那个城里来
小少爷吧？”
米阳刚开始完全没觉得对方是在叫自己，结果被人扔
小块竹片在脚下时候，才抬起头来，愣道：“你叫
？”
对面站着三四个男孩年纪跟他相仿，暑假刚开始就到处跑晒比他黑上许多，十来岁刚刚有些少年人样子，也带着这个年纪骄纵，抬抬下巴道：“对啊，就说你呢！”
米阳认出他们来，这几个是他当年起玩到大小伙伴啊，不对，他现在发小只有白洛川个，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和这些小伙伴们还真没什
交集，每年
米阳答应声，有点迫不及待。
他中午回去给米雪个小石榴，红皮小果子很可爱，小姑娘开心不得，瞧着米阳兜里还有个，缠着他撒娇还想要。
米阳捏她鼻尖下，笑道：“这个不能给你，要给别人。”
小姑娘咬着手指问道：“哥哥要给谁呀？”
米阳道：“给你白哥哥。”
阳讲解时候，顺手在纸上能画出些书上没有东西。
米鸿道：“父亲当年是鉴别金银券，后来兵荒马乱金银券也不好使，他又去当铺行做十几年，见到东西多，眼睛、手上也有准头，画给你看这些，你瞧仔细，般看准这几处不会错。”
米阳点头道：“嗯。”
米鸿又道：“别东西太贵，只略微碰过几次金器，但像是古籍这些版本鉴定，还是能说准。早些年书肆兴旺时候，琉璃厂、福隆寺周围开几十家，古书买卖也看压宝，看好部书，压中，也能赚上小笔。”
米阳心里动，问道：“爷爷，您之前去过京城？”
小姑娘想会，点点头道：“好，除，哥哥跟他最好。”
米阳忍不住笑，这话太耳熟，白少爷也说过模样，只是神情不同，小丫头是悻悻地妥协，白少爷那边是趾高气昂地批准。
米阳下午去后面小山坡，这边有点难走，他就没带妹妹个人去，他们这里气候偏湿润，也有些竹子，但并没有南方长得那高大粗壮，细细弱弱立在那里，根根青翠。
米阳挑会，选中棵，正准备动手时候就听见旁边有人说话。
“城里来少爷吧？瞧着像。”
米鸿看他眼，平淡道：“听讲。”
这是并不打算提起，米阳认真听着，米鸿是手艺人，但又是个小商人，讲杂而精，多余话半句也不说，他教给米阳这些与其说是技艺，不如说是他这大半生流离颠沛所学到维生手段。
老人见米阳学认真，嘴上不说什，但等米阳临走时候给他摘两颗树上刚挂果不久石榴，对他道：“这是今年春天新栽下石榴树，观赏用小石榴，不能吃，你拿着玩儿吧。”
米阳笑声，道：“哎！”
米鸿送他出小院，对他道：“下午不用来，去山上弄两个竹片，明天教你画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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