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曹大人误会
，不过是
个称呼，只因她名里带个‘如’字，闺名为如意。”
“她叫什
？”
“柳如意。”
曹云昭话说到半，忽然怔愣在那，呆呆看着老镇长忘下半句，过好会才咬牙挤出句话：“那位如夫人，可是从北地来
？”
老镇长疑惑道：“曹大人怎知？她娘家确实在北地，不过也是很久之前事，前些年入川，直留在这里未离开过。”
“不过是些粗茶淡饭，上峰突然造访，时也没什准备，尝尝乡野味道，吃个新鲜罢。”
四碟三蔬，另外盘里放着咸鱼，米饭倒是管饱，但是看着米粒色泽也是陈年旧粮，当真是粗茶淡饭。
曹云昭行人虽多，但在镇上行动不便，有求于老镇长，也只能坐下陪着吃顿饭，跟他聊几句。
曹云昭喜欢艺术，实在不耐烦听老镇长讲那些腐朽至极官话，视线落在堂厅里挂着那副中堂上，想夸却又夸不出口，最后看到旁八仙供桌，眼前亮，道：“你家中这套桌椅不错，上头雕琢小兽古朴细致，可是龙凤？”
“是龙和虎。”老镇长和善道：“这些都是前人留下，这里穷，百余年过去，直都没改动过。”
曹云昭站在那听着，心里不是滋味。
老镇长犹豫再三，又问：“可是，旧相识？”
曹云昭下意识摇头，不想给柳如意带来麻烦，但老镇长却先长叹声，看向曹云昭时候神色惋惜，双手拢在衣袖中道：“怪
，曹大人北地出身，竟没早能想到，既是故人，也别无他法。”
曹云昭想要辩解几句，忽然不知为何，阵倦意袭来，身形都站不稳。
失去意识之前，他模糊看到数道人影从房间里蹿出，努力想要睁眼看清楚些，却是陷入片无尽黑暗。
曹云昭笑道：“是，刚来时候瞧见镇上人拿木板当门，吓跳。”
吃过饭，可以谈正事，曹云昭提出多留几日，老镇长沉吟片刻答应，但也提个要求，想他为自己主持婚礼。
老镇长道：“按旧历，有上峰在时候，最为吉利不过，老朽冒昧开口，还请曹大人勿怪。”
曹云昭随意应下，老镇长很是欢喜，跟他说起“如夫人”许多事，直言是贵女。
曹云昭没往心里去，取笑道：“如夫人？你倒也会享齐人之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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