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抱他出来,人洗净,但也红得煮熟虾子般,埋头躲在怀里不出来。
九爷轻笑声,捏他下巴,轻轻挠挠,哄道:“这会儿知道害羞?刚才怎那般大胆,勾着什话都讲得出来。”
谢璟嘀咕句“太大”,九爷听忍笑,故意又问遍:“你说什,刚才未听清。”
谢璟埋头咬口,磨出个小牙印,还未解气就自己先舍不得,舔两下齿痕处。
九爷同他裹在薄被中,手搂着,手抬起来去摩挲耳垂,拇指碰过那枚银耳扣,谢璟躲下。
九爷视线从他赤着脚踝往上,慢慢看过遍,落在他脸上。
谢璟走过去,垫脚给九爷解开剩下扣子:“这些活做惯,以后爷还是交给。”
九爷喉结微动,视线牢牢被他吸引,不能转离半分。
谢璟浸半只手在浴桶里试水温,忽然轻笑:“爷,可要陪着?”
九爷俯身过去,低头亲吻,未再说话。
和他在军校同吃同住三载,对他评价依旧不变,生逢乱世,守城之才,难堪大任……恕直言,北地只凭他守不住。”
这话极不客气,但罗念秋并非有意羞辱,只是用平淡语气讲出,说完就颔首转身离去。
罗念秋驻军扎营,身先士卒,未留在转斗乡,趁夜返回。
曹云昭喝醉酒,跟黄先生谈论诗词歌赋,不肯走,非要秉烛夜谈。黄明游年纪虽大,但也有几分魏晋风范,摘外头细竹枝,随意沾墨,挥散疾书,曹云昭妙语连珠,黄先生带着五六分醉意泼墨挥毫,字迹龙飞凤舞,肆意畅快。
九爷留白明禹在这照顾这两个吃醉酒人,自己先回卧房。
九爷问他:“疼?”
谢璟摇头,小声说句痒。
九爷轻笑,拇指划过耳廓力量略微重点。
谢璟耳朵本就灵敏,此刻更甚,他从来不知不过多枚银耳扣,整个耳朵只被笼在掌
木桶宽大,足够容纳他们两人,只是热水兑得有些多,微微动作就会晃动出些。
谢璟胳膊上还有伤,这会儿半坐在九爷身上,手臂抬高,咬唇压住喉咙声响。
有些撑不住时候,手肘撑在对方肩上,小声求饶。
……
良久之后,归于平静。
谢璟是转斗乡主人,在前头点灯引路。
九爷跟在他身后,进房间,看对方把那盏灯放在桌上。烛火跳动几下,谢璟侧脸在明暗光影下显露出几分朦胧美感,连耳畔那枚素银耳扣也泛出柔和光芒。若说白天谢璟还是锋芒毕露,此刻就软得多,低垂着眼睛,剪灯芯,把烛火又拨亮些。
“爷,屏风后头有浴桶,打热水,你泡会解乏。”
“好。”
九爷站在屏风后自己抬手解开扣子,听见脚步声跟过来,对他道:“你不在几个月,自己都做惯,不用伺候……”他话音未落,忽然听到衣服落在地上轻微声响,沙沙两声,又是件白色单衣掉在脚边,这是谢璟贴身穿,再之后身上空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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