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骏极力克制:“西川事情这般多,你跑去沪市待就是两个月,这次见你是想谈正事……”
谢泗泉眯眼看他,伸手往下:“你就这硬着跟谈?”
徐骏:“!!”
……
徐骏到底还是年轻,没能克制得住,又次被拽上床,什正经事都没来得及谈。
“啧,瞎说。”
“去年中秋,是谁喝多在下城跟人家拼酒玩儿骰子,还把十几个人输得脱裤子?”
“他们自己不中用,关什事!”
徐骏捏那只脚,按着压倒在竹床上,附身贴近压怒火道:“就你中用、有能耐!若带人去晚,你还想做什?”
“不过是行酒令,他们自己先惹事,给个教训罢。”谢泗泉逗他:“都说秦人喜辣,晋人爱酸,你这酸味儿也太大些。”
找房间住下。
谢璟自己住间,谢泗泉和徐骏住间。
天气闷热,徐骏洗漱之后回到房间,就看到谢泗泉正披着件轻薄外衫,坐在竹床边把玩手里鱼骨剑,玩儿得不亦乐乎。
徐骏倒杯凉茶喝,问他:“你多大,怎还玩这种逗小孩把戏。”
“小时候攒过许多鱼骨剑,有阵最爱这个,拽着阿姐起吃年多鱼,阿姐吃伤,再不肯碰雅鱼。”谢泗泉转几圈指尖鱼骨剑,笑道:“以前就想,等将来阿姐有孩子,也要带他这玩儿。”
隔壁。
谢璟换环境本就睡得不太安稳,直到深夜才有点睡意,但很快就被隔壁
徐骏冷道:“你呢?”
谢泗泉吃吃笑道:“嘴是麻,你尝?”
他勾着徐骏去亲,徐骏年轻气盛又许久没碰过人,时半刻差点沦陷其中,勉强回神之后只觉唇边果真酥酥麻麻,谢泗泉哼声,拿腿碰碰他腰侧催他快些办事。
徐骏咬唇,上次就是这样。
谢泗泉封信催他沿江而上,在路上交接货物之后,连名单详细都未来得及核对,心急火燎就把他往床上拽,吃饱喝足又返回沪市。谢家主去两个月没回来,西川上城大小事务压得徐骏差点喘不过气来,原本准备肚子话要同他讲,还要说下西川盐场大小事宜安排,现如今脑海里那跟理智弦崩得死紧,别说谈工作,只保持不动就用他全部定力。
徐骏面色稍缓,对他道:“小谢已过玩耍年纪,你若是真心对他,当请老师好生教导。”他说几个老师名字,都是上城有名,“这些老师已差人去学馆打招呼,可以直接入学,若是不便,也可以请老师来家中教导,多使些钱就是。”
谢泗泉抬眼瞧着他笑:“你怎对家中事如此上心?”
徐骏:“收到你信就直在准备,算好时间……”
“问你为什这上心。”谢泗泉半躺在竹榻上抬起脚去碰他,脚趾轻轻勾划过,挑高眼睛看他。
徐骏喉结滚动下,垂眼看,片刻后才道:“因为你不让人省心,时半刻不看着就惹是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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