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泗泉摇头:“他有那个心,却没那个胆,背后定还有人给他撑腰。”他叹声,又道:“你不知道,你爹他这辈子最想那个人已经不在,所以他想多个人记住,所以着相,走不出来。”
“说起来,他比可怜。”
“璟儿,你以后遇到喜欢人不要陷得太深,不值得。”
谢璟翻身下马,对他道:“舅舅不用担心,心里有数。”
谢泗泉握他手,忽然笑道:“璟儿心里有人?那个人是谁,见过没有?”
谢泗泉笑道:“当然没有,舅舅跟他们讲道理啊。”
谢璟看他会,才点点头,想要下马。
谢泗泉没让,给小外甥牵马送他过去,跟他说这次回西川趣事。
谢璟喊他:“舅舅。”
“嗯,怎?”
!”谢泗泉骂句,坐在那匕首都不玩,起身去找人。
也是赶巧,刚到院子里就遇到谢璟行人。
谢璟身边跟个眼生护卫,正在低声同他说着什,谢泗泉赶到时候刚好听到对方说起贺家,眼睛看到他,噤声让开几步。
谢泗泉也不管这些,上前推开胡达,亲手替谢璟牵马,笑着道:“璟儿出去玩天,可还好?”
谢璟没下马,拧眉问道:“舅舅,贺东亭和日本人做生意?”
谢璟另只手握着马鞭,轻轻挑开谢泗泉衣领角,平静看着他颈子上红痕,不答反问:“舅舅身边也有人,那人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九爷:过年,让家里孩子给您磕个头。
九爷:白二。
谢璟缓声道:“不是你们斗气工具。”
谢泗泉回头看他,连忙道:“当然不是!白先生都同你说?舅舅原本也没想瞒你,只是时间太赶,这次回西川还要交代些事、找些家里人,来回,耽搁时间。”他不等谢璟再问,全都跟他讲,“其实临走时候就和白先生安排好这些,你爹……就贺东亭,他已经有所察觉,之前时候背后人藏得太深,这次其实是帮他个忙,水得搅混,才好摸鱼。”
谢泗泉念叨路,在他嘴里贺家就没什好人,几个兄弟死不说,活着贺老三就是个无赖,他们贺家才气算是都汇聚到贺东亭人身上,也就出这个好人。
谢泗泉总结道:“贺书玮装地太像,非得做个局才能把他和背后那只老狐狸并抓出来。”
谢璟问:“是贺三爷?”
谢泗泉摇头道:“那倒没有,是为营救几个学生之事,因此才有些牵连。”
谢璟神情放松许多。
谢泗泉以为糊弄过去,还未开口,又听谢璟问道:“你今天为什抬空箱子去贺家?”
“啊,这个,就是把这多年东西要回来,来是你那份儿,还有就是舅舅这些年送出去,不能便宜外人不是。”谢泗泉有些尴尬,但还是说,“也认错几年,当初送不少,那都是舅舅留着给你。”
谢璟:“没动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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