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快要被他逼疯,咬唇勉强恢复点神智,想片刻,哑声道:“车上,二少爷车上,有人搭车。”他断断续续说,把知道都讲完,身体已热得似火炉,委屈如小兽般张口啃九爷下巴,连以往顾忌都不管,顺着往下,在喉结那连咬几口,磨出几个交错叠加牙印。
九爷知错怪他,但心里依旧不是滋味,他头回这担心个人,攥紧怕碎,可放出去又怕丢。他晚饭时候闻到谢璟身上淡淡脂粉气味,心里想、念,只有件事——
谢璟闷哼声,埋头在九爷肩上,指节用力到泛白。
他努力咬唇把到嘴边声音咽下去。
但是很快,就控制不住。
谢璟却是有些撑不住,匆匆离开,回去找九爷。
他在白二这里待得有些久,卧室里已熄灯,谢璟半夜摸到爷床上,胡乱解开衣服贴上去。
九爷握他不安分手,低声道:“喝酒?”
谢璟唔声,“就点。”
九爷没松开,只贴近闻闻,谢璟被激起细小鸡皮疙瘩,脖颈上鼻息让他喉结滚动,贴着蹭下,小声求他。
,喝半坛酒之后,二少爷情绪也落下去些,叹道:“小谢,其实自己知道,和姑姑还有段路要走。”他拧眉想片刻,“可就是不明白,吧,也不是不努力,就是努力挺久,也不见什进展。”
谢璟端着杯子不语。
“快到端午,还记得上年,咱们起吃粽子。”白明禹趴在桌上,手指拨弄空酒杯,小声道:“小谢,好想她。”
他说半日,也不见谢璟反应,忍不住抬头去问:“你怎都不理?”
谢璟闭闭眼:“才要问你,你往酒里加什?”
……
谢璟头次彻夜未眠,他只是沾鹿血,不是喝醉,记得清清楚楚。
九爷昨夜说话,留印子,比以往都多,像是把攒着那些力气全都使在他身上,直到现在他指尖都微微发麻。
天边泛白,谢璟咽下,
九爷道:“闻着还有些别。”
“嗯?”
“有脂粉气味,璟儿今日还去哪里,”九爷手往下,听着谢璟喘声,又问,“或者,见什人?”
谢璟摇头:“没有,……在厂子里。”
九爷手指不动,在他耳边声音冷淡:“再想想。”
白明禹:“什都没有啊,就从老家带来,度数很浅,也就是多存放几年。”
黑河酒厂,向来是鹿血封酒海。
白明禹自幼食鹿肉,已经习惯,谢璟却不同,他对鹿血极为敏感,尤其是混酒水,已不是醉酒那简单。
白明禹看他片刻,也在暗自称奇,他还未见过“醉”成这样谢璟,他虽知谢璟漂亮,但此刻才觉得九爷没看走眼,不过点清酒就喂出唇上抹艳色,越是肤色冷白,越是衬得唇上殷红如血,初雪映红梅,也不过如此。
白二心道,漂亮成这样,难怪九爷舍不得让他出去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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