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耳尖发烫。
这话听着实在耳熟,他以前,最多时候天能被检查三回“功课”。
谢璟避开人回自己房间,船上人多眼杂,他有处自己房间,在九爷斜对面。
谢璟回去冲洗下,站在镜前看时候,才觉察边耳垂红得要滴血,凑近看,才觉察上面有枚很小浅色印子,是以前在黑河出水痘时候留下。
谢璟捏着耳朵,想替它降温。
九爷轻抚他头发,声音大些对外头道:“跟他说,把那批金丝楠木起运去沪市。”
外头应声,领命去。
九爷俯身,贴在谢璟耳边哑声道:“璟儿要什,都给,给你,你也得尽数全要。”
谢璟咬着拇指,被欺负狠,也只含糊发出“嗯”声,像是答应般。
九爷伸手抚他细软黑发:“乖孩子。”
时熏得耳朵通红。他还未反应过来耳畔就被亲,舌尖抵入,时说不上震撼还是轻微湿响让他身子都打摆起来,怔愣片刻之后脸色通红,手里笔还握着不放,咬唇努力不发出声音。
九爷贴得太近,有什反应立刻就能觉察出来。
谢璟被按在书桌上,侧脸刚好能看到九爷撑在那只手,耳边是对方不住落下细碎吻,只听着那声音,就忍不住耳尖滚烫。
他手里笔早就滚落在桌上,沾染片宣纸,手心都染小块墨迹,起初趴伏在桌上眼睛还能盯着那片墨,但很快眼前模糊湿润起来,他腰侧原本只是怕痒,但现在被碰几下,就软得塌下去。
九爷掀开点衣角,手指在他后腰侧往下划动,忽然开口道:“璟儿这里有处胎记。”
心想,九爷喜好还是直未变,好像他身上有点不同都要仔细研究上半日。
谢璟在船上无事。
很少出舱。
他觉得自己没有晕船,但脚软全是被九爷作弄出来,有些时候白天都只能找理由去甲板上躲躲,但也不敢太靠近人群。他脸上如常,但衣领下全是印子,个叠个,自己冲澡时候都不忍细看。
直到沪市,谢璟
……
隔壁房间两个臭棋篓子棋艺相当,棋逢对手,连着下三局长棋。
等白明禹心满意足收拾棋盘拜别黄先生离去,时安静下来。
另边。
九爷给谢璟整理好衣服,瞧着眼前人又恢复成那个规矩又漂亮小谢管事,拇指在他唇那轻揉下,感受上面柔软触感,哑声道:“今日还有其他事要忙?若没有,晚上再来趟,要检查你功课。”
谢璟恍惚,好会才反应过来,“好像,有……打小就有。”
九爷拇指摩挲片刻,把那处朱砂胎记周围皮肤都弄红,忽然笑道:“先前给你打针时候,倒是没注意,长得还挺漂亮,像是落枚花瓣儿。”
谢璟闷哼声。
房门外,有人来报:“九爷,孙福管事那边人手已清理好库房,说是已送下最后批南下货物,问您还有什交代。”
谢璟小声喊声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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