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达见大夫手段熟练,试探问道:“敢问,谢璟……他是做什?”
大夫奇怪道:“自然是护卫队,怎,你来访亲走友,竟连主人家做什都不知?”
胡达面上讪讪,也不再追问。
寇姥姥酒菜还未准备好,胡达那边上完药,就先告辞离开,瞧着行色匆匆。
谢璟去处理街上事,寇姥姥白天时候救他心切,砸店铺玻璃想引人来,谢璟想去替她赔玻璃钱,到之后却被得知白家已处理好切。
谢璟想片刻,摇头道:“只听说是大户,家里庭院颇大,还有片橘园。”姥姥讲都是和他娘有关事,谢璟也只对这些在意。
胡达面上露出些古怪神色。
谢璟道:“怎,姥姥说不对,没有橘园?”
胡达连忙摇头:“有,有,山上好大片都是谢家。”
谢璟同他闲聊几句,见这人老实,起身准备离开,临走时路过胡达身边忽然弯腰冷声道:“你比年长,喊声胡大哥,今日在街上是多有得罪,只是姥姥直在家中,没出去过,她不知道如今外头世道危险,也不知这些手段……还请胡大哥替保密,不要惊吓到老人。”
为沪市,有些变故。”
寇姥姥有心想要追问,但对方却不肯再多说。
谢璟直安静,此刻开口说第句,声音平淡道:“姥姥,既是西川派来人,就好好招待,你去前头说声,晚上备些酒菜。”
寇姥姥答应声,去。
谢璟手上把玩着支匕首,坐在那没走,“胡先生来北地几日?”
店铺老板拍着胸口道:“下午那会儿可真是吓坏,你家老太太也是厉害,那重石块都能举起来,总共就两扇玻璃门,砸还挺干脆。”
谢璟拱手致歉,却忍不住笑声。
胡达只觉肩上那只手微微用力,下意识点头答应。
谢璟拍拍他肩膀,笑道:“那就多谢。”
胡达硬着头皮问:“敢问小少爷,如今在哪里高就?”
谢璟道:“不过是个护卫,刀尖上舔血买卖罢。”
谢璟有事外出,替胡达叫大夫,也是白府里常请医生,给护卫队里瞧伤习惯,也不问这身淤青伤痕哪里来,开几贴金疮药给他。
胡达咽下,抬头小心看旁擦拭匕首谢璟,很快就收敛眉眼低声道:“不敢当声先生,叫胡达就好。来已有两日,没想到能遇到姥姥和小少爷,原是瞧着眼熟,但也只瞧过照片,时也拿不准,想跟着多瞧瞧确认下,小少爷眼力好,下认出。小少爷同当家年轻时很像,功夫也好,若是回来西川,定能成为当家左膀右臂。”
谢璟匕首绕圈,归鞘收好。
这人话半真半假。若是只来两日,为何见寇姥姥就尾随跟着?若真想他回去,为何套话利诱,竟像是在防备般。
谢璟看他眼,眼神平静无波:“哦?西川谢家很厉害吗。”
胡达愣下,“姥姥没同你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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