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看他片刻,叹道:“你倒是瞒得滴水不漏,怕是从你去俄国起,就已猜到会有今
老太爷怔愣片刻,忽然道:“少将军……白君瑞?!”
白九点头:“是他。”
白老将军手下有两个师都是老部下,只听从老将军话,而冯镇北二十八师装备精良却过于激进,两边矛盾不断,拍着桌子骂娘也是常有事。白西梁有个儿子,名叫白君瑞,如今跟在他身旁处理政务,老将军有意栽培,但省府两个师老部下只听他,不听少将军,而冯镇北那里就更不必多说,招呼基本不听。总督府里几方势力争斗不止,少将军年轻,身上又没有军功,时不能服众,北地看似铁板块,实则内里暗潮汹涌。
白九道:“去年带船队归国,最后几条船,转几次折返回艾虎,那船上装是什,想爷爷已有耳闻。”
老太爷对家中之事虽不在管理,但船队去哪里,运些什,还是清楚。在艾虎靠岸船上虽对外说装是棉花和布匹,但在港口卸下来却是军资,数量比起这次榆港之数,只多不少。他心里动,开口问道:“那批货物,可是在少将军手上?”
头:“非走不可。你之前在俄国时候得罪日本商人,生意上事自不多说,日本商船被击沉两艘,他们如今把这笔账算到你身上,还是避避好。”
白九:“他们也击沉们几条船,其中有无辜渔民受牵连。”
老太爷拿花生米丢他,气笑:“你少跟说那些,可听说,那船上压根没人,你在外头演就算,在家还跟唱苦肉计呢?可不吃你叔父那套。”
白九淡定道:“那大概是救得及时,才无人伤亡罢。”
老太爷看片刻,叹道:“前些天你在榆港事已听说,这事如今闹得厉害,新仇旧怨,日本人正闹着要彻查,你还是莽撞些。”
白九点头。
老太爷面色凝重,好半天才叹声,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语。
三军对垒,躲避在后方那个才是赢家。
不管是守旧派老部下也好,还是激进派冯镇北也好,吃榆港这批货物,势必又要起摩擦,这两方都处在明面上,就已输先机。
白九道:“三年前叔父就已谋划此事,秘密购入大量军资,叔父年纪大,总要为下任着想。北地若想安稳,势必要学新法、推新政,此事省府老臣不行,冯镇北也不行,唯有少将军可以做到,所以不论俄国或是榆港之事,都是为北地将来,非做不可。”
白九道:“这事有非做不可理由。”
“为何?”
“为北地将来。”
老太爷拧眉:“就算这批军资你要拿下,也应同你叔父言明,最后交到冯师长和郭义贞手中,他们二人狼子野心,原本二十八师就是精锐,如今得大批补给枪械,怕是北地要乱,何谈将来?”
白九道:“那批军资叔父不止给冯师长,省府两个师也给,惟独没给个人,爷爷可猜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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