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如此,曹云昭被外界传闲话,丢第份差事。
曹父把他赶回北地省府,让他反省。
曹云昭却乐得清闲,心意沉迷于自己喜爱艺术,柳如意跟来北地侍候,待他敬如恩人,也爱如夫君。
曹云昭未碰过她,但柳如意心里只有这个男人。
曹公馆里这些人多少都有些小心思,曹云昭走,怕是不过两年,也都散。但众人从未想过,第个开口辞行人会是柳如意。
前面小厅门推开,白九爷从里面走出来。
院子里说话声音全都静下来,这帮人知道谁不能得罪,低眉顺眼,只低头看自己鞋尖。
惟独柳如意站在那,和九爷平视。
白九爷换身衣服,依旧是长袍打扮,衣领纽扣系得高,半遮住喉结。他神色淡漠环视四周,视线最后落在柳如意身上,看着她道:“曹云昭托付照顾你们,于情于理,不会拘束于你,但他临走时也留话,若有谁不愿意待下去,可领银钱封,自行离去。”
院子里众人阵小声惊呼,显然从未听起过这样说辞,时声音有些慌乱。
不过在山上住夜,九爷就折返回府中。
与此同时,井水巷人尽数被叫到白府东院,原来那处小宅子被贴封条,东西也尽数搬出,全部堆积在院中。
东院没有安顿下他们意思,只让人站在院中等。
行人神情略有不安,他们大多都是温室娇养花朵,未经历什波折,即便有些人从低处攀附上曹云昭这颗大树,时间长,也过惯安稳日子,今日突然连人带行李起扔在院中,内心越发惶恐。
直等到将近晌午,有两个护卫又带人过来,虽然未绑着,但左右看护极严。
白九爷问道:“你可想清楚?”
柳如意点头,她颈上伤还未好,哑声
孙福管事拧眉上前步,高声道:“都安静!”
柳如意是其中最为镇定个,她等九爷说完,出乎意料地躬身行礼,开口辞行:“这些日子承蒙九爷照顾,如意请准离府。”
她这话说完,周围全都安静下来。
曹公馆被送来行人里,如果说谁在小公馆时间最久、对曹云昭感情最深,恐怕也只有柳如意。
柳如意出身烟花之地,那时恰逢曹云昭跟着父兄在北平做事,谋个海关差事,柳如意是有人专门送给曹云昭份礼物。同送来还有金银财物,曹云昭不乐意受人辖制,东西尽数退回去,但柳如意在门外跪夜求他收留,曹公子心软,自己出钱把她赎回来。
走在前面那个女子正是柳如意。
院子不少人怒目而视,倒也有些人面露关切,还想过来同她说话。
东院护卫拦住,冷着脸道:“噤声!”
众人这才安静下来,只用眼神不住打量柳如意。
柳如意穿身素色旗袍,搭件白绒披肩,人眉宇间带憔悴,时妆发都有些暗淡起来,不是来时候病美人模样,而像是真大病场,唇上没什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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