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黑脸道:“别胡说,压根没有事儿。”
王肃也道:“跟咱们爷没什关系,是曹公子家中送来。”他把曹公馆被抄事大概讲下,顺道吐苦水。
白明禹在旁听得倒是津津有味,还追问柳如意事儿:“你说她今天晚上弹琵琶,还不止曲?”
“是啊。”
“她以前弹琵琶?”
谢璟还未回话,就看有人往这边来,是护卫队人从外头回来,谢璟看着有些奇怪,问道:“你们这是去哪儿?”
回来是王肃,擦脑门上跑出来汗,对他道:“还能干什,刚从井水巷那边回来,嗳,可算知道什叫‘红颜祸水’,那边宅子里自己打就算,还引外头地痞流氓过来闹事,这不,还冲撞九爷马车,爷吩咐把那帮人都送官,刚回来哪……”
谢璟打断他道:“爷没事吧?”
王肃道:“当然没事,爷身边有人跟着,不过是惊马,不碍事。”
谢璟又问:“爷去井水巷?”
听到风吹草动人,他们既这回话,那就已经确定有利可图,动心思。这时顶着九爷名号,再合适不过,黑河那里可都是爷人。
白明禹有些犹豫:“九爷知道怎办?”
谢璟拍拍他肩膀,安抚道:“你怕什,又不是什坏事,这趟算过,不会亏钱,再说你大哥不是写信来说愿意你历练番,即便亏些钱也无妨吗?”
白明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时也反驳不。
谢璟心里明镜儿般。
“唔,这个,也算是吧,二少爷莫要多问,也不是很清楚。”王肃支支吾吾,不敢教坏府里少爷,只硬着头皮搬其他人说辞,应付道:“这个柳如意吧,以前是在楼里做管事,女管事,还挺厉害,头……头
王肃:“对啊,去有阵,你刚走没会咱们爷就去,还让柳如意弹好会琵琶听。”
谢璟脸色难看。
白明禹凑过来,好奇道:“柳如意是谁?”
王肃:“是井水巷个小宅院里住着女人。”
白明禹更好奇:“九爷在外头养女人吗?漂亮不漂亮,什时候事啊?”
这趟绝不会亏钱,白明禹这人看着脾气冲,但聪明劲儿还是有几分,若不然九爷当初和现在也不会独独都选中他。
九爷拿白明禹当接班人培养,谢璟也愿意扶他程,记忆里大约是年后,白明禹就播满堂彩,替九爷赢下家老字号牌匾,也是从那会之后,被人尊称声大掌柜。
谢璟不过把时间提前半年,送份大礼给白明禹。
说是给白二,也是给九爷。
“大哥以为高人是九爷,那九爷这边也不知道要去大干票,若他俩对上,那可怎办啊?”人高马大白二爷这会儿也没有在外头霸道劲儿,愁眉苦脸跟谢璟商量对策,“不成,不能个人回清河,小谢,你跟起吧?九爷最疼你,要真碰上,你得替求情,这主意可大半都是你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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