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学会。”
谢璟坐在他膝上,慢吞吞系扣子,北地晚上暑气已退,但九爷看着他手指和半解开薄衫,视线落在那里片刻,觉得有些热。
外头传来琵琶声,如泣如诉,声音清脆如玉珠落盘。
九爷下意识扭头去看窗外,还未反应过来,就听得“啪嗒”声,枚母贝扣子蹦落地上,骨碌碌滚几下不知去哪个角落。
九爷笑声,拍他手背,“又怎?”
谢璟手指拨弄他领口上纽扣,问道:“爷,这衣服扣子是什做?晚上看会发光。”
“不过是几枚母贝,衣柜里应当还有,你自己去拿件,送你就是。”
九爷身上穿是居家长衫,轻薄而软,领口衣襟上几枚小巧母贝内扣,只露出边角点光泽,含蓄隐忍,光华内敛,如他人。
谢璟从衣柜里找出件相仿,他这半年虽长高点,但依旧只到九爷肩膀那,穿上九爷衣服像是小孩儿穿大人衣衫,衣袖都卷起两下,露出截手腕,低头系纽扣。
半日都抓不回来,怎还知道炖汤给人送去?”
谢璟:“没有别人,只给爷留份儿,都只得勺尝尝,真。”
九爷这才点头应,让他去端来,味道清淡,是他喜欢口味,但也只吃小半碗就放下勺子。
谢璟给他捏肩,手刚落在肩上,没捏几下,就被九爷覆手上去握住,九爷淡声道:“教你那多,几时教过你伺候人?”
谢璟道:“愿意。”他手慢慢在肩头那捏几下,低头凑近点,在九爷耳边道:“爷,自己愿意伺候你。”
谢璟伸手握住自己领口,扭头别开视线耳尖泛红,小声道:“爷,做不好,太笨。”
九爷揉他脑袋下,没忍
谢璟弄半日,依旧有些笨拙,九爷招手让他过来:“刚才不是还帮弄,怎反过来,自己穿不上?”
谢璟走过去,长衫略长,踩在脚下踉跄两步差点绊倒,直撞到九爷怀里。
九爷扶住人,笑声,干脆让他面对面坐在膝上,抬手给他系纽扣,“别动,给你扣好。”
谢璟坐在他腿上,微微动下,“领口不舒服。”
九爷道:“太紧?那解开颗扣子。”他抬手时候,谢璟手指也覆上去,盖在他上面跟着学遍,问道:“爷,这样?”
九爷手上力气松几分,显然被哄得松动,但依旧口气不快道:“你帮,是回事,给别人端茶倒水是另外回事。”
谢璟这才反应过来,这位是不痛快他去小花厅。
想起这茬,谢璟心里也有点儿别扭,毕竟有他这个先例在,实在拿不准这次到底还会不会有人留下,手上力气都卸下去几分。
九爷顿下,又道:“也不是斥责你,只是你……你不样,还有许多事情要做,知你年少好奇,但切记不可贪玩懈怠,知道。”
谢璟在身后答应声,手指揉肩,几下之后又落在九爷领口那,从后头看像是抱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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