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
管顿饭,把白二少这尊佛送回去之后,谢璟又去东院。
九爷下午外出,不在院里,谢璟也没去茶水间,就帮着收拾整理下书房,他做惯这些,也知道九爷习惯,加上这两日直都在外头忙碌,心里也有些挂念。
收拾书桌时候,果然瞧见桌面上那个放着车钥匙丝绒盒子。
谢璟多看两眼,心里想却是白二说话。
反正白二有钱,就等于九爷身边人有钱,这次即便落难,有这笔钱支撑,也能让九爷再坚持多点时间,找到翻身机会。
白明禹在省府畏手畏脚,但提起清河,却胆子大许多。
那是他从小长大地方,谢璟又是他同乡,两人低声谈阵,白明禹心里就开始痒痒,他早就不耐烦被拘在当铺里跟老先生学那些规矩,少年人正是锋芒毕露时候,哪里关得住。
白明禹跟谢璟商量阵,问道:“你消息当真?来源可靠吗。”
谢璟点头:“认识人虽没二少爷富贵,但朋友多些,跑码头那些人最清楚不过,二少若不信,不如写封信回家中再问问,不过不要提太多——”
。”
谢璟道:“最近倒是听人说起黑河些事。”
白明禹好奇道:“哦?那边有什新鲜事?”
“黑河酒商多两成,而且都在往俄罗斯国跑,边境那里船也多,听说货轮都增加好些。”谢璟说半真半假,这些是他上世知道。当年这个时候黑河商号当家人已不是清河白家,而是帮日本人为虎作伥孙掌柜,借着俄罗斯国内禁酒令,在边境倒腾烧酒,足足赚大笔——只是孙掌柜现如今已因鼠疫死在黑河,边境倒卖烈酒事,成未知之事。
但俄罗斯国禁酒令就在这几年,这是断然不会改变。
他也想送份儿比汽车还好东西给九爷。
白明禹道:“懂,事情没办成之前,说出去就没意思,你看那个白虹起,租车行炮打响之后才跑来东院耀武扬威,等咱们成事儿,也把她叫来,当她面给九爷送条船。”
谢璟问道:“她今日找九爷说什?”
“还能说什,上来就送辆车,当着九爷面小嘴叭叭,回头在路边堵时候拿俩鼻孔看人,虎吧唧。”白明禹不服气,坐在那颠脚,晃几下道,“小爷记住她,等发财,绑也把她绑到船上!”
谢璟怔愣:“你绑她做什?”
白明禹手指在下巴摩挲几下,冷笑道:“当然是让她看看船好,还是她破汽车好。”
只这条,不管是谁抓住机会,只要胆子够大,就能赚上大笔真金白银。
当年孙掌柜凭借此举跃成为新贵,出手阔绰,手中银钱丰厚,谢璟猜想他至少赚回小几十万家私。
孙掌柜没,但这笔钱还在。
谢璟动几分心思,他练枪和学功夫是为保护九爷,但若能有赚钱机会,他也不愿放过。
他人不成,那就拉上白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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