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吉安打哈哈道：“是，今年阳光降雨都好，土地也肥，咱们这是没什
，不过听说省府遭
水灾，估计今年
粮食不好收购吧？那边养人也多，需要量大，伊藤先生想不想买进点大豆高粱什，转手高价卖
手？即便不是省府，好像英国人也要订购好些大豆呢。”
伊藤坐在那摇摇头，微笑道：“今年高粱丰收，适合酿酒。”
方家酿造烧酒里，有款烈性，主料就是高粱。
方吉安坐在那磕烟灰，并未接话。
伊藤又道：“方掌柜，新机器这几日就能运到，还是三套，但你觉得只这六套蒸馏设备能酿造出多少酒水？”他手指在桌面上敲敲，暗示道，“投资酒厂，可大可小，比如选择相应机器设备投资个小型酒厂，所需不过两三万银元，当然也有投入五万银元，总投入上限般不会超过十万银元……方先生可再斟酌二。”
看透，手里有钱才能过几天好日子。”
方继武跟着去看新店面，果然气派，只是柜上陈列摆放坛坛烧酒却不再是熟悉样子，而是换新包装。
“新瓶装旧酒，咱家秘方，让孙掌柜拿去负责酿造，以后咱们就吃干股，等着分红就成。”方吉安带几分得意，把这几天事同儿子说遍。
方继武直安静听着，并未作声。
不多时，店铺有人拜访，进来正是日本商人伊藤。
方吉安道：“隔行如隔山，你不过是卖机器，对酿酒还是不懂，
们要做酿酒预算可不止是机器，你打问过今年粮食价格没有？又想过贩卖到哪里去，这些都弄清楚吗？”
伊藤道：“是，从未酿过酒，直对能学到真正酿酒技术十分神往，厂技师们也盼想在您这里亲自体验操作酿酒过程。”
方吉安抬眼看他，心里咯噔下。
伊藤脸上依旧挂着初见时微笑，但多几分运筹帷幄：“钱和设备上您不用担心，们有自己大型酒厂正在准备筹建，至于机器则是从德国运来，全套蒸馏设备，完全可以满足需求，想们可以合作。只是
方吉安带伊藤去二楼小间谈话，方继武陪同左右，垂着手站在父亲身后。
伊藤很会说话，态度恭谦，即便是对着方吉安这样小人物也做出聆听姿态。这让方吉安十分满足，他弹弹烟灰道：“你说商号那边，也去过，也没什新鲜，不过是有些新开面包坊、咖啡店、香肠铺之类，们老爷子还在时候，那边几家都是由送酒水。那会入冬天儿可冷，冻得人脚趾头都要掉下来……”
伊藤道：“是，有些听闻，也因为这样给方掌柜带份礼物，这是上好旱獭皮大衣，连同护膝和皮靴共两套，还请方掌柜笑纳。”
方吉安虽然眼馋，但却没收，他心里有数，他那点“秘方”不值得这些。
伊藤坐在那里喝几杯茶，从存放烧酒枝条缸篓聊到今年新下粮食，高粱、小麦，他对今年雨水都十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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