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考不过也是没办法事儿,白明禹在家听太多夸奖王敬秋话,加上这人又太过古板,说不二,他也就敬而远之,尽量减少接触。
王敬秋也对白府这位二少爷敬谢不敏,但事出有因,他咽不下这口气,首先发难。
白明禹道:“小爷哪次打人没认过,你那个什表弟没打过,少把账赖在身上,甭管伤得多重,不赔钱啊!”
王敬秋怒道:“谁让你赔钱,要你去赔礼道歉!”
白明禹不耐烦道:“做梦吧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说几遍没打过,别蹬鼻子上脸啊!”
即便这是你家开族学,也不应这般横行霸道,毫不讲理。”
白明禹恼,站起身骂道:“你说谁不讲理,你给小爷站出来,把话讲清楚喽!”
“说你,白明禹!”那学生倒是丝毫不怕,即便身板薄弱但依旧挺直腰杆,瞧向白明禹时候双眼睛明亮愤怒,“你在学堂里带人逃课肆意游玩也就罢,不爱学习是你自己事,与无关,但你不能因为几句口角就打伤同学!”
白明禹愣下,脸茫然:“打谁?”
“你打表弟方继武!”
“你前几日还和他在学堂吵架,全班同学都可作证,”王敬秋气得胸口起伏,但他目光扫到哪里,其他学生都在回避,压根没有人站出来替他说句。王敬秋咬牙道:“他们怕你,不怕,今日只求句公道,三日前是不是你和方继武吵架,推翻他书桌,还威胁要打他?”
白明禹这几天没怎惹事,唯算得上小闹回就是推翻书桌那事,模糊记起些,点头道:“是有这回事,原来那孙子是你表弟。”
王敬秋道:“那你是承认,之后哄骗他去东郊小巷将他毒打顿?”
白明禹道:“别瞎说啊,少爷没干这事,你问其他人,这几天都蹲在剧院吃糖糕和羊肉锅子,压根就没去过东郊。”
周围几人纷纷附和,别不好说,但逃学这事可是他们集体活动,羊肉锅子都吃三回。街口饭馆里新请来位马师傅,专门切羊肉,肉片薄如纸,肥瘦相间,下到铜锅里去滚上圈儿就已熟透,沾上满满
“方继武是谁?”
“……你不要欺人太甚!”
白明禹是真不记得这个人,族学里分三班,上百号人呢,他也不能每个都熟啊。倒是眼前跟他呛声这人他认识,是族学里成绩最好个人,名叫王敬秋,也是他大哥成日里挂在最边上别人家孩子——只要发成绩,他爹和大哥就能把这人念叨上天,他大哥还行,只念叨,他爹就不样,说急眼还拿巴掌打他后脑勺。
白家族学和其他家有所不同,族学门前庭院里立方柱,上面刻历年成绩最优人名字,之前排清色都姓白,后头才轮到其他家孩子落在二、三等位。而到白明禹读书这两年,也赶上王敬秋这个擅读书人,连刻几年“王敬秋”三字于榜首。
白明禹为此没少挨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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