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三哥在酒厂那边盯着,还未回来,但是问圈,是寇沛丰没错。”
矮个男人又问:“东西都齐
谢璟已从寇沛丰那里问清事情始末,这会揣着明白装糊涂,支支吾吾道:“不,不能吧,平时也没碰过那贵重东西,而且是你们让搬,还说给两块大洋……”
对方扯他衣领,眼神带警告:“你瞧见是不是?要不然怎知道是贵重东西!”
谢璟故意瞪大眼睛道:“你想怎样?大不不说出去就是,不过就是倒卖些碎铜,又不是没见过,大哥,不如,不如你也带赚笔吧?身上还有几块银元,也能起。”
黑河商号里人多,角门也不能久留,望风人轻轻吹口哨。
那人盯着谢璟看阵,见他副迫不及待想要入伙分钱蠢样,手上慢慢松他领口,咧嘴笑道:“你说是,不过也不能白分你钱,正好这有几箱子烧酒,你帮搬到车上去。”
,摩拳擦掌,特别有干劲儿。
谢璟略微犹豫下,上前两步,想跟大少爷搭话。
他还未走近,就被白明哲身旁护院拦住,那人呵斥道:“哪房?来前院做什!”
谢璟道:“小少爷身边做事,有些事想跟大少爷讲。”
护院看他眼,道:“去右边角门那车队等着,大少爷会又要出门,就给你两句话时间,没那多功夫跟你多说啊。”
“寇沛丰”撸起袖子去搬烧酒去,只是手脚粗苯,穿着身不合体厚重棉布袍子先拌脚,把那箱烧酒重重磕在马车货箱里下,货箱里等着人极不耐烦,抬手用鞭子抽他下:“蠢货,看清楚再放!”
也不知道是不是赶巧,“寇沛丰”缩缩手,那鞭子刚好落在厚棉袍上,人没伤到半点。
矮个男人直盯着眼前少年,等到望风人小跑过来,正是之前在青河县点“寇沛丰”名字盘问那个络腮胡子。
络腮胡低声道:“大哥,问过,这人就是寇沛丰,您瞧怎办?”
“老三见过?”
谢璟被拦着过不去,答应声就过去候着。
但在角门那等会,左右不见人来,不多时听到阵车马声从前头走,刚抬头想去看,忽然就被只手勒住衣领猛地力掼到红砖墙上!
谢璟冷不丁被发难,咳声,还未说话就又被人扼住脖子,那人力气大,几乎把他提起来:“你就是寇沛丰?!”
谢璟抬眼看向对方,出乎意料,对方是个三十来岁汉子,并不高大,看起来老实巴交像是常见乡下人,若不是他如今才十三岁个头算不上高也不会被把提起来,但能单手拎着人,这汉子力气也不小。谢璟看着对方,觉得这人模样憨厚,但双眼睛却透着精细,并不像是个完全粗人,他斟酌着哑声道:“是。”
男人手上力气松些,但依旧拎着他衣领,看谢璟阵忽然问:“半月前你帮大少爷抬箱子,砸只,可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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