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多西西里特可没什人,雪雾深处,只有彼得世干劲满满身影,这里挖个坑,那里布置个小陷阱,他要把所有人——
网打尽。
都去死吧。
陈添边在嘴里嘀嘀咕咕地念咒,边挖坑,殊不知在现实里,殷绥就倚在墙壁上看他。摇摇头,他又转身去厨房里,开火做早饭,顺便把午餐也给陈添安排上,否则这懒货,不是煮泡面就是煮速冻馄饨,要就是点外卖。
在殷绥这个厨子看来,这已经不是健不健康问题,是太过单调。
好气啊。
十分钟就睡着。
殷绥特意伸手在他眼前晃晃,确定以及肯定他真是睡着,时无言。只不过他可能做梦还在做有关于金币梦,眉头蹙着,看起来不大开心样子。
又过两分钟,床上抱枕被他脚踢到床下,眉头也舒展开来。
他不会是在梦里打吧?
陈添特别心痛,无以言表。
此时此刻他就是具没有灵魂空壳,悲伤得都无法流出眼泪。哪怕殷绥保证这些钱以后都会赚回来,哪怕陈添也知道会赚钱人定要学会花钱这个道理,可陈添就是抠啊!
他以前每次看到影视剧里有什掷千金打脸情节,虽然知道那刻感觉肯定很爽,可总会忍不住感叹——
真好多钱啊!
仇人只是丢时脸面,可失去是实打实金钱!
挖完坑,下线,也才七点多。陈添假装无事发生地坐到桌前吃早餐,顺便赖掉今天晨跑,他觉得去游戏里挖坑也算是运动。
等到送走殷绥,他又立刻爬上游戏,看——嘿,冰河里漂过来具尸体。
是哪位小朋友大早就来送死呢?
陈添用法杖把他拨过来,定
殷绥忍不住挑眉,正要给他掖被角,陈添又翻个身,滚到他身边来。陈添睡相实在说不上好,有时你看他四仰八叉地把脚翘在殷绥身上,像个小霸王;有时又严肃得像教导主任,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仿佛下秒就会睁开眼睛训话。
今晚陈添走大概是霸王路线,没有什能够阻挡他攻城掠寨。可睡着陈添也好哄,把人抱进怀里,轻轻拍背,过会儿他就软乎下来,可以乖个大半晚。
早上五点,陈添眼睛瞪得像铜铃。
好气啊。
他醒过来,昨晚睡前没撒完气又续上。念着殷绥还要出门工作,他没闹他,起身洗漱,气势汹汹地上游戏。
陈添也知道以自己这种性格,这辈子都赚不什大钱,就好比他继承遗产也不会去做投资,只会放在银行吃利息。
但这利息,也是他凭本事攒呀,别人休想从手里拿走分。
殷绥发现这次是真哄不过来,他虽然没有被赶去书房,但陈添在床中央用抱枕隔条三八线出来,严肃道:“在没有原谅你之前你要是擅自跨过来,哼……”
那道冷哼,就像是爱格打个喷嚏,龙息没打着人,却把自己摔个屁股蹲。
好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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