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水由殷绥给他发,他要价良心,也就个蛋糕。蛋糕师被赶到厨房,不做好不准出来,偶尔抬头往客
殷绥看见他嘴巴张合,闻见他嘴里清新薄荷味道,没忍住亲他口。陈添本就没力气,下意识地抬手拉住他,结果就成他主动送上门。可他偏偏又不冤,因为他没定力,三两下就招架不住,看着美色就想上手。
反正不吃亏。
不上白不上。
美滋滋。
他今天生气也是装样子,谁叫昨天殷绥确实太混蛋。就好比现在,明明都把他哄好,还凑在他耳边笑着说:“保证,以后再也不叫你哥哥。”
陈添立刻从被子里伸出脚丫子,不轻不重地踢在他腿上,“百因必有果,你报应就是。”
殷绥无奈妥协。
当然,他并不介意陈添这做,只是没想到他觉起来还能这有活力。
可事实上陈添下床就萎,他是不可能不刷牙就吃饭,因此趁着殷绥去端饭时候,还是艰难地起床洗漱。站在水池前刷牙时候,他刷得那叫个恶狠狠,嘴里不光有电动牙刷声音,好像还在嘀嘀咕咕地骂人。
骂到半,正主来。
殷绥诚意到底有多大,只有陈添知道。
他有些后悔选在生日前天搬家,万万没想到,某人在展示诚意同时竟然还能掐着点祝他生日快乐。
有这过生日吗?
好好句“生日快乐”被他说得像是什*词艳语,他不知道,这会对陈添纯洁心灵造成多大伤害。
他以后都不能好好地过生日。
陈添觉得他是想守寡,并立刻成全他。
“打架”打到最后,陈添是趴在殷绥身上,被人抱出来。他晃着两只脚,路上还在跟殷绥约法三章,听起来像赢,实际上……
他说赢就是赢。
陈添最后也没在卧室吃饭,新买被子、新换床单,再换就太麻烦。接下来半天他都赖在沙发上,打打电动,吃吃东西,暂时不打算上游戏。
他觉得自己得工伤,要带薪休假。
“解气?”殷绥靠在门边。
“你*@%&%@%*!”陈添骂道半,电动牙刷没电,发出“哔”声音,给他来个自动打码。陈添气死,居然连把小小牙刷都跟他作对。
殷绥忍俊不禁,但也不敢让嘴角笑意太过分,走过去抱住气得要把牙刷扔进垃圾桶陈添,顺着毛哄。
“错。”殷绥伸手接过牙刷,又给他拿好水杯。
陈添漱口,却没推开他,抬起下巴问:“你错哪儿?”
于是当第二天中午,殷绥做好午饭,去叫陈添起床时,面对就是个肚子饿想吃东西但又想赖床而且不愿意过生日赖皮鬼。
“把饭菜端进来?”殷绥在床边坐下,单手撑在床头。
“呵,你不是有洁癖吗?”陈添投去质问眼神,并宣称:“不仅会在你床上吃饭,而且还没刷牙!”
听听,这是多理直气壮。
殷绥露出为难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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