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绥摘下眼镜,慢条斯理地擦着镜片,再戴上,忽然问:“安姐平时会心疼你工作累吗?”
林澜:“会啊,但她自己工作也累,心疼她都来不及呢,她可比上进多。”
殷绥:“那你确实活该追那久。”
妈,人身攻击,举报。
林澜啧啧摇头,“你不是说今天不喝酒吗?你那世伯又逼你喝?”
殷绥:“没。”
但是拒绝人家好意,自罚杯,顺理成章。
林澜悟,这次是真悟,“你故意喝啊?难不成你要装醉?”
这也太狗吧,要是像你这狗,至于追三年才追上安姐?林澜兀自震惊,殷绥便冷冷地瞥他眼,“你天到晚能不能想点别?”
问殷绥:“这是……女朋友?”
女朋友不女朋友,不必对这些人明说,殷绥只回简单两个字,“查岗。”
这下大家都明白。
去世伯家吃饭事彻底不之,殷绥从包厢出来,站在餐厅后门口透气。林澜正好去上个厕所,路过,好奇发问:“你不是说应付完那桌就撤吗?怎还在?”
殷绥云淡风轻,“不走,有人来接。”
林澜:“你敢说你不是故意?”
殷绥:“要是想装醉,至于在这里吹风?”
林澜:“哦,也对。”
殷绥彻底不想理他。
不过喝酒确实是个借口。
有人来接?
林澜心道真是奇怪,这多年,也没见谁来接过殷绥下班。随即他就想到陈添,于是揶揄地用手肘捅捅他,“那小学弟要来啊?这晚,你放心他来接你?”
殷绥:“喝酒。”
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难怪要人接。
可这说得好像陈添会开车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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