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进到嘴里,夏阳猛地下清醒过来,“唔!出、出去……”不说话还要,说话舌尖就抵在那根手指上,像是勾引似舔下。
蒋东升这会儿就被他勾地彻底醒,搂着夏阳翻过身来,颤颤巍巍把嘴巴往他嘴上凑。夏阳偏头想躲,却被蒋少固执按在枕头上,就那结结实实亲上来,唇舌交缠,发出滑腻地声音,吻急还带出些粗喘。
夏阳身汗毛吓得都快竖起来,王小虎就睡在外面单人床上,蒋东升还
。老夏家人太过于讲义气,往往出动就是窝,这要是被抓还真能按“团伙犯罪”关起来吃些苦头。
夏阳靠在蒋东升怀里应几声,他记忆里几个堂哥并没有出事,倒是想起几个曾经在京师大学里校友,似乎在未来两年里犯事,有个还几乎搭上命。当年他和陈书青都跟那人关系不错,路奔波营救,最后还是他求蒋东升才辗转救出来,虽然没丢小命,但也换来数年牢狱之灾。
临近十二月,果然开始乱起来,夏阳家这边因为有部队留守,所以还比较安稳,但是几个表叔那边就不这安稳。
这些二十郎当岁小子们哪儿懂得什改革开放,烫头,穿着喇叭牛仔裤跟疯似成群结队晚上出去,虽不说打家劫舍,但是也没干什好事儿。本就是容易冲动年纪,上头又抓得严,甚至每个村镇都分指标,明示要抓多少个“流氓”蹲大牢,进行再教育。
夏阳家表叔给送几个堂弟过来,让老夏家代为看管,他实在是担心儿子被抓紧大牢。
那几个堂弟平日也不太来往,来这还以为能跟以前似耀武扬威,进门就被光头堂哥大耳瓜子抽地蹲墙角痛哭流涕,抖跟小绵羊似不敢吭声。也就是晚上趁着堂哥不在时候,躲在房间里猛吸几口烟,缓解下。
老夏家虽然新盖房子,但是住进来这多人,也只能挤着睡。蒋东升名正言顺搬进夏阳那屋,王小虎在外面那个小厅里搭个单人床缩着睡,幸好他们启程回京日子也没几天,凑合着也睡香。
蒋东升睡觉比在京城老实,但这老实也只是跟之前相比,好几次夏阳睡到半夜都被他连揉带抚弄给摸醒。之前外间小厅没人时候夏阳也勉强忍,但是这会儿王小虎睡在他们墙之隔地方,夏阳被他弄醒时候就决不允许蒋东升再犯。
蒋东升难得跟岳老板要段假期,抱着媳妇睡上几场安稳觉,半夜睡迷糊自然而然地就伸手开始探到夏阳衣襟下面,顺着腰线往下摸索,手指捏着充满弹性臀肉性致比思想要觉醒更快,半梦半醒就贴过去。
夏阳有低血压毛病,睡不醒最忌讳别人吵闹,感觉到身后那人手乱捏,手伸到他嘴上摸索时候,皱着眉头躲两下,却还是能没躲开。模糊中只觉得那根戏弄自己手指简直讨厌很,忍不住张嘴咬下,含住嘟囔道:“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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