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吃尽兴,老夏家男人个个喝酩酊大醉,被女人们搀扶着回去,大半没等进家门就被揪扯耳朵低声训斥喝多,剩下几个小孩由夏文君领着利落地收拾碗筷,打扫院子,切又回归于平静。
夏阳担心父母那边,提壶浓茶敲门进去,道:“妈,爸怎样?”
夏妈妈压根搬不动醉汉,正拿个湿毛巾给他擦脸呢,瞧见夏阳进来忙让夏阳起帮着把人扶到床上去。“你爸今天喝多,阳阳你别怪他在人前说那些话,他其实心里高兴呢,你有出息,他比谁都高兴。”
夏阳笑笑,倒杯浓茶递过去,道:“没事儿。”
夏妈妈还想说什,外面忽然传来两声敲门声,接着门就吱呀声被推开,进来个高个儿青年,他手里提着个崭新暖壶,木头壶塞按进去半还在那滋滋地冒着热气,显然是新灌上。那人进来就冲夏妈妈笑着喊道:“干妈,爷爷不放心,让过来瞧瞧……”
加半分阻拦。
蒋东升原本是挨着石三爷坐,等宴席开会之后又磨磨蹭蹭地跟人调换座位挨着夏阳,这会儿正给夏阳亲手剥虾壳,小心道:“你……不生气?”
夏阳夹筷子青菜放进碗里,道:“生谁气?”
蒋东升在旁赔笑脸,试着拿脚尖去蹭夏阳,却被夏阳脸色不改地脚踩下去,疼嘴角都抽下。
夏阳收回脚,淡淡道:“老实吃饭。”
蒋少声干妈喊亲热急,夏妈妈双眼睛都眯起来,招手让他过来仔细瞧好会,道:“长高,也长壮,好些日子没听到你消息啦,问阳阳他只说你在部队忙,忙什也不能连次回家探亲也不让呀!瞧瞧,都晒黑成什样
蒋东升脸色讪讪,把手里刚剥好虾仁儿放在小碟子里推到夏阳手边,又去拿另外碟子来剥新。他记得夏阳向来不喜欢这闹腾事儿,说好听是傲气,说难听就是文人酸气,可刚才夏父说颠三倒四也没见夏阳皱眉,这让蒋少隐隐觉得自己还有几分求饶机会。
蒋东升放大胆子腻过来,夏阳碍于人多,没敢当场跟他翻脸。
夏国强喝多,还在那边笑呵呵地说着什,在乡亲们起哄中露出几分得意来。夏妈妈拉扯他衣袖几下,这人才老老实实地端着杯子坐下,只是红光满面瞧着就喜庆。
村里摆酒没那多讲究,但是夏阳还是给石三爷和父亲夏国强亲手端两杯酒,毕恭毕敬地鞠躬,道:“谢谢爸,也谢谢爷爷和各位叔伯对们家照顾,爷爷,小时候生病是你连夜把镇里医生背来给瞧病,大伯,上初中时候是你和其他叔叔们凑钱给缴书本费,海生哥、文君姐,你们比大不多少,可从小也都让着还帮家干活……没有你们,就没有今日夏阳。”
夏阳话说朴实,村里人听都红眼眶,石三爷最疼这个孙子到底是让老夏家光耀门楣,他们都替石三爷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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