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大汉似乎有所觉察,抬头看王小虎眼,咧嘴笑出口白牙,“快进屋啊!”
王小虎腿肚子抖抖,从心里生出种进土匪窝错觉。
堂屋里敞亮,可是再宽敞地方坐五六个彪形大汉还是会让人觉得窄小些,站着都拘谨。王小虎在群光头大汉凝视下有些手足无措,他之前没来过杨树湾,也从没想过夏阳这样温弱人会有这多彪悍亲戚。
几个光头堂哥把王小虎给围住,带着点好奇去打量他,“你是谁?来干啥?”
“你认识弟?你从京城来,口音咋不像那边?”
王小虎路把夏阳送回杨树湾,老夏家如今家业都安置在那边,当地情况没什太大变化,依旧是山头多人少,唯不同是从建林镇铺条公路直通村里,出入方便许多。
夏阳在路上除不怎说话以外,表现如常,吃喝上点没有委屈自己。到杨树湾夏家,临下车时候制止王小虎要跟他进去举动,看他眼道:“你回去吧,不会走,就呆在这,哪里也不会去。”
王小虎站在那欲言又止,嘴巴动动也不敢再劝,脸为难,“这,这要不住几天……不不,就住两天,成吗?”
夏阳淡淡道:“说话还是算话。”
王小虎有些尴尬起来,他虽然是个粗人,但是夏阳感受他也能感受些。他跟着夏阳过来多少有点监视意思,夏阳直说,他倒是有些脸红。但是来之前蒋少下命令,王小虎犹豫下,还是硬着头皮跟着夏阳起留下。
…
王小虎脑门上冒出些冷汗,他是蒋少派来盯着夏阳,这话要说出来铁定要挨揍…王士官本就不太好用脑筋转更艰难,边吞着口水边嗑嗑巴巴回答,“是…是自己想来,那什就是顺路,蒋少让顺路过来…”
夏阳嘴角泯成条线,脸上表情也冷硬起来,不再跟王小虎客气,转身迈入家门,单薄背影挺得笔直。
老夏家老宅变样子,把原来小院子扩大足足三倍有余,虽然没有盖二层小楼,但是青砖石墙敞亮房子还是多盖排,后院里停着两辆拖挂车,还有辆黑色小轿车。
夏阳进门时候门口两条毛光水滑黑背狼狗吠叫起来,立起大半身子挣地拇指粗铁链哐啷作响,气势汹汹。这个响动里面很快就出来不少人,为首正是夏阳爷爷夏石三。
石三爷嘴里还叼着自己抽惯水烟袋,瞧见夏阳来立刻喜地眉开眼笑,抢在第个先过来:“乖孙回来!快来让爷爷瞧瞧,你回来也不跟爷爷说声,爷爷让人接你去……老大家,快把这两头畜生给拴住,别吓着你弟弟!”
后面紧跟过来个光头大汉立刻答应声,利落地把那两条狼狗掐着脖子给塞回旁铁笼子里去。王小虎看着那大汉徒手抓狗,那凶大狼狗在他手里就跟捏两只兔子似,惊眼睛都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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