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眼看着是办不下去,骆启明冷着张脸吩咐人送客人离开,他在路过蒋宏身边时候,看着这个脸色灰白男人,忽然停下脚步,冷情薄唇微微张开,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声音不无讽刺地道:“蒋先生如果要找您太太话,想应该去监狱里寻找吧?你们夫妻还真是相似,都容易对别人太太或者先生感兴趣啊,只不过您太太似乎做更成功,听说还有人为她殉情呢。”
蒋宏脸色越加难看,愤愤抬起头来瞪骆启明眼,道:“你……!”
骆启明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神里轻蔑更显出几分,像是在看只碍眼虫子,“现在,请你立刻离开这里,这里不欢迎您!”
骆启明处理完酒会琐事
几下不敢再说下去。
苏教授吃药气息平缓许多,他看着蒋宏,冷声道:“东升事也知道些,你并不是个好父亲。别说现在东升没有任何消息,如果有天他能回来,希望他跟着……好歹这把老骨头还有几分用处,他跟着,还可以得到更好前程,不是?”
苏教授话里不但暗暗讽刺当年蒋宏做事,更是毫不留情把蒋宏今晚来企图点破——蒋宏来这里只不过是为所谓“前程”罢。老人对蒋宏刚才话没有任何好感,想起他对女儿和外孙做事心里就有股愤恨怨气。
蒋宏到底还是知道几分礼义廉耻,脸色转几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他却没有马上离开,硬着头皮问心里无论如何都想要知道事:“苏伯伯,知道您怨,但是只求您件事,求您告诉刚才进去那个人,她、她是不是苏荷……?”
苏教授冷冷地看着他,道:“苏荷已经死,刚才进去那个是认干女儿,她叫幼楠。容提醒你,你已经和女儿离婚,无论幼楠她是不是苏荷,都跟你点关系也没有!”
骆启明怕苏教授身体承受不住,弯腰在老教授耳边说几句,又示意夏阳推着老人去后面休息,“你们先进去,这里事由处理就好。”
夏阳应声,推着苏教授离开。
骆启明看眼周围乱成团酒会,又看眼蒋宏,眼神里敌意明显。蒋宏连忙道歉:“对不起骆先生,并不是故意,只是……只是想叙旧……”
骆启明嗤笑声,伸手松松领带,道:“蒋先生叙旧还真是特别,试图对太太无礼,又把家父气得差点进医院,这就是您‘叙旧’?请您以后不要再来打扰们,家父身体不好,承受不起。”他看蒋宏眼,又道:“也很难保证下次会不出手反击,你知道,很爱太太,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欺辱她——无论是谁!”
蒋宏被他震得往后退步,这才开始有些后怕起来,他虽然接触不多,但是消息总还算知道些,骆启明这个商人做可不只有那些明面上温和生意。要真用起手段来,十个他也扛不住骆启明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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