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看他
样，似乎有些奇怪，“瞧什
？”
蒋东升之前笑话
夏阳，生怕他晚上不肯听自己
话，有意想找机会跟他单独相处讨好下，便道：“去看看那个老外收什好东西，要是你喜欢，
就给你扣下来，咱们弄回自己家去。”
夏阳略微想想，便点头道：“也好，要是字画绝对不能让人用低价卖。”
夏院长也想去看，但是他身上外汇券不够——老头抱着那盒子徽墨不撒手，可他还没付钱呢，也带不出去。蒋东升要替夏院长付钱，老头给拒绝，只说家里还有，便搁下那盒徽墨叮嘱店员千万别卖，匆匆忙忙就推车回家去取。
夏阳怕蒋东升多心，便道：“老师性子就这样，不肯占人便宜，那盒徽墨都没敢直接给，拐着玩儿送到他老人
含糊道：“反正你试试。”
夏阳按照夏院长意思传达下，就瞧见那个高个子老外起先脸疑惑，随后又慢慢举起手里徽墨舔口，顿时舌头就黑。黄毛老外皱着个脸咂咂嘴，脸上扭曲成团，这才信手里拿着是块墨，不是什黑玉。
老外搞清楚这是什东西，也就不那执着，只是拉着夏阳让他解说下这个神奇东方黑石是做什用，边啧啧称奇，边还给夏院长。
夏院长倒是看上人家手里这个白玉章，对夏阳道：“你帮着问问，看能换这个章吗，就单要这个小玩意儿。”
问结果很顺利，夏阳用自己身上带着个白玉平安坠和那个外交官交换下。他戴这个平安坠是骆启明送给他玩儿，骆启明骨子里倒是个传统人，向认为玉保平安，给夏阳这个做工精细考究，那个外交官拿在手里高兴半天，叽里咕噜又夸夏阳几句。
夏阳却是脸色不好，冷着脸回话也简短许多。
夏院长听不懂干着急，倒是追过来蒋东升耳朵尖，下就听见那老外夸夏阳“是个漂亮又善良小姑娘”，蒋少憋着笑走进来，瞧见夏阳绷着脸差点忍不住乐出声来。他俄语还是跟夏阳学，会不多，但是这样对话还能听懂，听着那边夏阳硬着口吻解释自己是男，还是没忍住噗嗤笑出来。
这边正解释着，文物商店外面忽然进来几个穿着蓝色工作服人，其中个衣服上还挂四个口袋，这个年代衣服上能缝几个四方口袋可都是当官人，这位口袋里还插支钢笔，瞧着还是个知识分子。他们进来就奔着那老外去，为首那个小领导脸焦急道：“伊万诺夫先生，您之前不是说对那批小器皿感兴趣吗，都给您清理出来，现在可以去看看吗……”
那个老外似乎心情不错，很爽快答应，他们行人陆续走出去。
蒋东升倒是有点好奇，这种地方都是收购“废品”，偏偏文物局收购没多少是重复，能称得上大量这个词他还真没见过。他附在夏阳耳边，道：“咱们也去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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