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姥爷愣下,道:“那个东西太小,送人会不会显得太轻?”
夏阳把画塞到他手里,笑道:“送他套整就是,再不行,还有份儿鸡血石做九龙壁,也起拿去送他。”
曾姥爷点头道:“对对,那个摆在书房倒是挺合适,送那个不错。”
夏院长站在旁边打从他们开始来回推让那两幅古画时候就已经惊讶合不拢嘴,等到后来听到这爷孙俩又说起整套田黄章,那大鸡血石九龙壁更是眼睛都瞪圆,忍不住小声嘟囔道:“你们还不如把那些东西给,给骆启明画张肖像画得!曾师哥你上次不是说没有田黄章,怎又冒出来整套啊……”
曾老装
装,对这件事也只是略微愣下,便又继续收拾行李,他只在乎蒋东升个,京城里其他人事与他并没有多大关系。夏阳记得上世时候蒋易安直在京城,并没有离开过,即便蒋宏后来去下面省委里担任个较高职位,蒋易安也只是在京城做他蒋家少爷,没有去下面做事。
下面那些事儿,都是蒋东升去做,他平白跟着捡便宜就是。
这次津市枪击案事儿,显然对蒋易安十分不利,他已经在京城混不下去,只是不知道他和蒋宏那样关系,在闽省混不混下去。
夏阳收拾好行李,门外忽然传来几声敲门声,推门进来却是曾姥爷和夏院长。
曾姥爷这次是跟着顾白蕊起回京,比他们略晚几天,老先生顺便把自己这多年在乡下藏着玩意儿也从墙壁里挖出来,路带回京城。
这些在如今世道也不值钱,不过是几张破旧字画罢,可要是搁在十年后,那绝对是拍卖场上抢疯墨宝珍品。曾姥爷这次来,把这几幅画也带来,他听说骆启明要带夏阳去南方办厂,想着也没什送给这个蓝眼睛男人什东西,便拿出自己手里这几幅画。
夏阳对曾姥爷手里那几幅画也熟悉,接过来摸索几下,唇角微微露点笑意。他记得这画,原本是应该有三幅,因为他小时候有次瞧见别人吃哨子糖,便声不响盯着人家看天,曾姥爷心疼他拿出其中幅愣是换小碗哨子糖给他。剩下这两幅字画小时候还曾见过几次,只是后来文化g,m越来越厉害,曾姥爷便藏起来,直到他考中京师大学曾姥爷才高兴拿出剩下两幅卖十六块五角钱给他凑上学路费。
他比上世晚考年大学,这两幅画倒是都完好保存下来,并没有仓促卖掉。
曾姥爷笑呵呵道:“夏阳,你跟着人家去那远地方,肯定少不受人照顾,这画你拿去送给骆先生吧,也算咱们礼数尽到。”
夏阳知道这两幅画是姥爷心头之宝,哪里舍得让他破费,便把画还给他,道:“姥爷,可以送骆先生其他东西,咱们后面仓库里有不少,上回他说过咱们那个田黄石印做精致,把那个送给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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