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东升挑挑眉,已经差不多明白过来。那边霍明说毫不客气,冷声笑道:“这有什奇怪,去年4月刚发份《公开信》,京城里计划生育抓正严,有人即便是怀孩子,也不敢说啊。”
夏阳看着蒋东升,又道:“那个老中医还说,那家女主人明明有小四个月身孕,却只说两个月。那女人气色不好,也不让开养胎药,反倒是之后又让保姆去找老先生偷偷拿点比较烈性药,这孩子再大点,很有可能就留不住。”
蒋东升眼神锐利起来,他回头和霍明互视眼。他们找那多线索,如今全都连贯起来!
蒋老在冀州派人把王秀琴看守严格,武城事基本已经落实,在这样情况下,蒋宏那样懦弱人是不可能轻易做违背蒋老事。那如果这个女人怀孕呢?又如果,这个女人怀着别人孩子堂而皇之迈入蒋家呢?
霍明把那份冀州文工团邵云祥干事资料折成纸飞机,吹个口哨,冲蒋东升扔过去,“年底大戏啊,你说是这个人拍下去分量重,还是朱建康那茶壶砸厉害?”
所发表诗歌热情洋溢,甚至其中首还隐喻而羞涩赞美爱情。
据冀州文工团人反应,这个名叫邵云祥年轻人,并没有任何恋人,也没有见他跟哪个年轻女人接触过多。他平时似乎只专心研究乐器,经常在树林里躲起来吹奏,有时忘记时间,回来很晚。
霍明用手指在那份资料上敲两下,嘴角微微扬起点,道:“你不觉得这个人跟你那小后妈之间,有点意思?他写诗时间,可是正好就是王秀琴去冀州时间啊,那文工团据说在个山坳里,练习民乐是好地方,起看个星星月亮什,好像也是个不错地方啊。”
蒋东升冷笑下,“是挺有意思,不过……”
“蒋东升!有事跟你说……!”夏阳从外面急急忙忙推门进来,后面话却是顿住,他显然没想到屋里还有其他人。
蒋东升接住那
蒋东升立刻起身把他拉进来,边关门边念叨夏阳没带帽子和手套,瞧着他脸上跑红扑扑,更是皱着眉头道:“你跑过来?不是跟你说别乱跑,这身汗吹冷风又要感冒。”
霍明嘴角抽下,扭过头去喝茶,他最看不惯蒋老二副妻奴样,太他娘没出息。瞧着蒋东升在那边捏着人小手边揉边哈气模样,更是酸牙疼,忍不住咳声!这二位也太不像话啊。
夏阳也有些不好意思,把手抽回来,道:“打听到个消息,你还记得给姥爷做针剂那个中医吗?他有个亲戚,在京城里开小医馆,前几天被蒋易安喊去给个女人看病……”
霍明也不忙着喝茶,转过头看看着夏阳,他有预感,夏阳说事儿是个特别重要线索。
“那个女人是孕妇,她对猫毛过敏,脸上起疹子,但奇怪是她家人并不想让医院知道这件事,只请他这个小医馆人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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