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东升量完夏阳脚腕,松开他,反手搂住夏阳腰带进怀里,学着夏阳平时数古墨声音掐着嗓子道:“三粹、小圆、方筝儿、四坂、五小福……说夏阳,你这给起也太随意,你也不问问它们乐意叫这些吗?”
夏阳私下小秘密被人发现,又羞又怒,指头就戳到蒋东升鼻尖,小声儿都气哆嗦:“你又跟着!谁让你听,那是喊着玩儿。”
蒋东升忙去顺毛,握着夏阳手凑到嘴边亲两口,安慰道:“不是担心你吗,那天晚上那什揉有点狠,还以为你跑呢!再说也没听到多少,就听见这几个,说,你那个五小福长得还挺喜庆,嘉庆贡墨来着,对吧?那缺角儿是叫四坂还是三粹来着?”
夏阳愤愤转过身去,不肯理他。
蒋东升脸皮厚,照旧把夏阳勾到怀里抱住起睡。他刚才捏半天都量好,就等着按照尺寸去订做个。那好歹也是姥爷给份礼物,夏阳不会拆下来扔他脸上吧?唔,就算拆下来扔他脸上,他也得试试,给家里这只不听话猫崽子戴个小铃铛,定有趣很!
曾老磨磨蹭蹭不肯走,夏阳用那套乾隆御墨哄着老人去卧房,并且答应把那些古墨陆续搬到他房间,这样才哄着老头回去。
夏阳冬天需要泡中药澡,等洗好回到房间,蒋东升早就盘腿坐在床上等他。蒋东升手里拿着个小布包,轻轻晃两下,笑脸得意。
夏阳擦干头发,凑近也看眼,好奇道:“什东西?”
蒋东升把那小包立刻藏到身后去,眯着眼睛道:“没什,现在不能给你看,等两天送给你。”
夏阳看他眼,对那个小布包也没多少兴趣,那大点东西,块拇指粗细药墨都塞不进去,肯定也藏不什宝贝。
曾老来京城,夏阳陪着他去找那位曾老以前学生,跟过去记忆里样,那位还是带着厚厚眼镜片儿,
晚上睡觉时候蒋东升不老实,捏着夏阳脚腕来回摩挲,夏阳被他弄得身子发软,气得踢他脚,道:“大晚上……你又发什疯!”
蒋东升挨挨蹭蹭地凑过来,贴近夏阳,亲口道:“没,就想摸下。”
夏阳挣脱不开他手腕,感觉像是被老虎钳子给捏住似,虽然不疼,但是也逃不掉,再多挣扎几下,就被蒋东升顺着把膝盖太高,差点压到胸口。这是以前蒋东升最常用姿势,夏阳有点慌,伸手推他胸口拦下,道:“别闹,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蒋东升手指点点量过夏阳脚腕,半眯着眼睛亲他脸颊,继而咬住那张总是不肯服软小嘴,含糊道:“你哪天不早起,每天起来都去清点遍仓库里那堆破石头,天天数也不嫌烦啊?那天都听到,你还给它们分别起名字……”
夏阳脸上通红,使劲推他下,偏开头争辩道:“,给它们起名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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