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蒋东升傻眼
，“那怎
办？”
“你不是上高中吗？”夏阳打个哈欠，又往蒋东升那边挪
点，头发都弄到蒋东升脸上，他能感觉到蒋东升有点僵硬。“你来教
吧，先从化学开始，用半透拖把分子或离子从胶体溶液中分离处来
方法叫什？”
“啊？好像叫……渗析？”蒋东升有点傻眼，这会儿也没工夫想心里那点心猿意马，使劲回想着老师讲那些知识，多少有点后悔以前上课没仔细听。
“天然橡胶主要成分是什？”
“是聚异戊二烯……吧？夏阳，你等会，明天去拿书来查查，这个记不太清……”
“而且问不是你手，”夏阳学着蒋东升平时样子，也挑挑眉毛，不过他做起这个动作来到是让眉梢眼角越发细长，在跳动摇曳烛光下越发有种让人心痒味道。“问是你嘴，怎，你跟蒋易安打架，连嘴也打破？”
蒋东升盯着夏阳看，时脑袋都转不动，他想不出别理由，干在那吞唾沫，“，……那什，夏阳你听给你解释……”
夏阳没听他解释，翻身就钻进被窝里去。
蒋东升掀开被子凑过去，还好，夏阳没跟他分开睡，应该是没太生气……吧？他不放心，支撑着大半个身子凑过去看眼，人家夏阳已经合眼睡，睫毛动不动，心里安稳着呢！
蒋东升眼神不由转移到夏阳那张微微有些红肿嘴上，他喉结滚动下，眼里有点发暗。
“下个，分离二甲苯和苯胺混合物般用什方法？”
“这个还没学啊！”
……
夏阳折腾他半宿，自己也困不行，不过这会儿心里舒坦点，也给蒋东升个将功补过机会。夏阳带着点鼻音，小声道：“困，不过元素周期表好像背不全，你来背给听好不好？”
蒋东升嘴角直哆嗦，不过他也不敢说个不字，磕磕巴巴试探着背
那里滋味他今晚刚品尝过，虽然黑灯瞎火看不清夏阳模样，但是想到小孩头发被自己揉地乱，领口也挣开些，在那甜跟抹蜜似小嘴上使劲儿吸口，恐怕就得让他红着眼圈儿副羞愤快要哭出来模样吧？
蒋东升想几乎要起反应，忙又躺回去。他念叨着静心，却不留神夏阳又翻身回来，温热鼻息全喷在他脖颈上，那滋味，简直酥痒到骨子里。
“蒋东升，你之前不是说要帮转学？”夏阳闭着眼睛，动作不变依旧趴在他身边道。“想好，你帮转学过来，先办半年休学，等到考高中时候再过去。”
“好，你放心，这个去办。”蒋东升知道夏阳会多，在乡下时候夏阳那手好字儿外加流利俄语，这都可以去考大学。他见过外国语学院学生，说跟他们家夏阳差不多水平。“那你就安心住在这……”
夏阳头也不抬就反驳，“不，觉得在家会跟不上学校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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