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闭上眼睛,脑袋里乱糟糟不知道该怎办。
蒋东升在楼下坐会,又站起来打电话,他姑姑蒋月在军区总院那边上班,虽然是骨科但是多少也能在医院说上话,这次来目是想给夏阳瞧瞧身体,提前看也好早吃着药调养。
“喂,东升啊,怎想起给打电话?该不会是闯祸吧,这次又把谁家小子手弄骨折?”蒋月很快就接电话,带着些无奈语气问道,她对这个侄子还是很包容。
蒋东升忙说没有,“姑姑您把当什人?也没常打架啊……”
“上个月还把霍家小儿子送来瞧伤,他脚上石膏还没拆呢吧?”蒋月哼声,在那边吩咐几句话,似乎还挺忙。“有什事快说吧,这边转进来个病号,得会诊呢。”
“你别这样,别……”
冬天穿得厚实,但下身那里敏感地方被抓着揉两下怎可能感觉不到!蒋东升第下揉下去时候还有些迟疑,但是紧接着就按住使劲揉两下,又轻又重,像是自己常弄那样。
夏阳奋力挣脱开,也不去阻拦那只作恶手,照着蒋东升就抽巴掌!
“你混蛋!”夏阳红着眼睛骂道,这次是真被气得发抖,这个混蛋、这个混蛋怎敢在走廊里就剥他裤子!
蒋东升捂着脸也有些愕然,他不是对这耳光惊愕,是对自己刚才动作……他怎,怎就对夏阳做那样事儿?他看看夏阳快步离开背影,忍不住举起自己刚才那只不老实爪子盯住不放,他这是怎?
蒋东升忙道,“姑姑,是这样,有个朋友他身体不好,想带他去看看内科,您有没有认识医生……”
警卫员听见二楼哐当声关门声,忙从院子内跑进来,但他们只来得及瞧见蒋东升脸上个巴掌印,以及蒋少独自站在二楼拐角边盯着自己只手发呆傻样,警卫员站在楼下连喊好几声,好半天才让蒋东升回神。
“没事,没事,刚才……刚才有蚊子!”蒋东升随口编个理由糊弄过去,也没想想这个理由有没有可行性。
警卫员们面面相觑,大冬天打蚊子打到自己脸上个巴掌印?他们心里疑惑,可也没多问,又都散开。这些都是保护首长中央特卫,每个都是千挑百选以顶百好兵,扔哪儿都是出类拔萃厉害,不该问事儿个字也不多问。
蒋东升心里很乱,夏阳也好不到哪儿去。夏阳本来是想好好跟蒋东升把过去那笔帐算清,还足,可没想到比上世还要更早被蒋东升占便宜。
他想起自己坚持,又想起蒋东升过去对自己种种,忍不住皱起眉头。蒋东升不缺钱不缺势,过去时候蒋家无论大起大落,他都有几手后路,吃喝不缺。论起赚钱,他拍马不及蒋东升,论起权势和帮助,他更是无所有,唯能帮他也只有找到苏荷。但是就连这个他也只知道十年后苏荷埋在哪里,那捧骨灰又有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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