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夏阳去教室，蒋东升也跟去看
眼。他们来
时候正好是课间休息，教室里人都跑出去活动，只剩下几张空荡荡破木头桌子，连在起板凳也有些破旧，最前面墙壁上用黑水泥抹出来块简陋黑板，它上面贴着几句毛主义语录，红底黑字看着格外醒目。只是黑板用时间久，有地方已经发灰白色，像是擦不掉粉笔印子堆积在那似。
蒋东升对这个砖瓦房教室没多大兴趣，倒是教室后面那块同样简陋黑板吸引他目光，那是班级黑板报，上面有段抄写字体清秀，虽然还有些刻意加重笔画，但是跟旁边那些字对比就高下立见。
蒋东升眼就瞧出这段字出自夏阳手笔，但是他奇怪是，怎
这跟夏阳在家里时候写差别这大？夏阳在家里教育夏志飞时候，蒋东升是在旁边瞧着，那笔字潇洒俊逸，早就脱这股稚嫩之气。
夏阳把书包放下，等旁边同学回来之后，问他借笔记来抄写。蒋东升看会
们都不知道，
还以为你生病，正想抽空去你家看你给你送笔记过去……”
夏阳戴着厚围脖，这会儿唯露出来双眼睛也垂下大半，爱答不理道：“是病，不过现在好，不劳烦你跑趟。”
他知道陈书青这个人性格向温和，老好人似没有脾气，他往常同他关系最是要好。但也正是这个他最信任朋友在最后骗他——若不是陈书青，他也不可能轻易应约出来，更不可能被蒋易安囚禁，挨那颗枪子儿。
陈书青还想说什，但是看到夏阳恹恹地并不太搭理他，又有些尴尬退回去。他想不太明白为什几天不见，夏阳就跟换个人似，“那，那改天再过来……”
“陈书青，你等下。”夏阳喊住他，把军绿挎包里那几本书拿出来股脑塞给他。“这是之前借你书，不看，还给你。”
陈书青愣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夏阳就大步离开。他诺诺喊夏阳声，时不知道自己怎惹到这个最要好朋友。他比夏阳年长，又是家中独子，向是把夏阳当成最疼爱弟弟对待，他瞧着夏阳毫不犹豫离开，又看到那个不知道哪儿来男孩跟在夏阳身后，俯下身在夏阳耳边嘀嘀咕咕，心里有些说不出滋味。
蒋东升在夏阳耳朵边上没说好话，正嘀咕着要帮夏阳出头，“哎，那个书呆子是不是在学校老缠着你、欺负你？去帮你教训他，保管让他不敢再招惹你！”
夏阳闷头走路，不吭声。
蒋东升扭头就往回走，却被夏阳把抓住。夏阳沉默好会才道：“别去，他没招惹，只是不太想见到他。过几天就放假，也遇不到几次，没事。”
蒋东升半信半疑，瞧着夏阳还是闷闷不乐，伸手在他头上揉搓把，把个棉帽子都揉歪，“以后有事儿跟说，你家救，你就当是你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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