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就是她!”
“学校老师说她去别处找亲戚去,没说去什地方。不过苏荷曾经说过,她想去个叫临海地方,如果过几年有机会,定会去那里。”十年前才被埋在临海市那片墓地话,那蒋夫人会在89年前后将那个女人带到临海,再往前,他便不知道。蒋东升混风生水起,最是得意时候也不曾打听到苏荷星半点消息,蒋夫人将这个女人消息瞒得牢牢,谁都没有告诉,直到最后蒋东升咬牙帮她儿子坐上那个本属于蒋东升位置,她才用施舍语气告诉蒋东升这个地址。
夏阳只希望提前十年知道那片墓园地址,对他有些帮助。
蒋东升坐在炉火旁边不知道在想什,简易炉子里火苗舔在炭上劈啪作响,闪闪光映在蒋东升脸上,连他眼睛里也像是跳动簇小火苗。
“夏阳,谢谢你。”蒋东升咧开嘴冲他笑笑,后者却有些别扭继续用铁签子去拨弄炉子里炭,僵硬
红五星扣下来送人,小心回去挨板子哟!”
“不会!这是上回去打靶……哦,部队正好有个打靶训练,大家就打个赌,说要是连中就能赢个红五星。”蒋东升拿手比划个射击姿势,带着几分得意,“跟老爷子打赌,三枪赢这个小玩意儿。”
蒋东升根正苗红,他嘴里老爷子自然是他爷爷。蒋老爷子是军区里老首长,进退稳妥,又是开国功臣,可谓在京城跺跺脚便震三下人物。蒋老爷子换过几位夫人,可儿子却只有个,孙子辈也仅有蒋东升和蒋易安两个,算得上人丁单薄。上次去打靶场他带蒋东升和蒋易安,彩头便是由蒋东升夺。
蒋东升对枪械有种天生直觉,他从未碰过枪,但是摸到后很快就能上手。这点是同父异母兄弟蒋易安无法比拟,哪怕他比蒋东升多付出十倍努力,也无法在某些地方追上这个平日里吊儿郎当兄弟,也正是如此,他和他母亲才越发憎恨这个野小子,想着法儿排挤他。
蒋东升对这些身外物看不重,随手拿来哄夏志飞,瞧着夏志飞玩高兴在旁边也哼几个不成曲调调。
夏阳在边拨弄炭火,边默默想心事。蒋东升要找那个女人,他没有办法帮他找到,记得也只是蒋东升找到那个女人墓碑时候,守墓人说,已经在这儿埋十年。
那年是99年末,也是他拥有最后记忆时候。夏阳用手抚抚眉心,额头已经不痛,但是他还记得子弹穿过时候灼烧和疼痛。
“好像听过苏荷这个人。”夏阳慢吞吞开口,他转头看着蒋东升。“听过这个人,她跟你说差不多,模样也有点像……”
蒋东升眼睛果然亮起来,他几步过去,坐在夏阳旁边看着他道:“你知道她?她现在在哪儿?”
“听学校老师说起过她,她喜欢看书,也会吹口琴。”夏阳微微垂下眼睛,他说谎时候眼神总会不自觉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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