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通过传送阵离开?”靳丞问。
“不能。”国王缓慢摇头,“所有魔法阵在这片土地上,只进不出。这是神对这片土地上生灵惩罚。想要离开这里,必得用自己双脚穿过茫茫沙漠,普通人最快也得走上个多月,才能抵达法兰公国边境。”
说到这里,国王似还有未竟之意。靳丞稍微琢磨便能想到,图察王朝灭亡千年,生活在月隐之国人们即便曾是王朝子民,也早不知隔多少代,如果他们想离开,早就离开,留下来人大多不愿意背井离乡。
即便这是片过分贫瘠土地,即便有人从生到死都没有见过朵鲜花,还要饱受风沙之苦,他们也要守着故土,直到最后刻。
“兰斯洛特,你也是月隐之国子民,应该能理解们不愿离开心情。但作为国王,也不愿意看着子民遭受这种灾难,如果们是罪人后代,这多年过去,该赎罪也早赎完。”
却说靳丞,此刻正在月隐之国王宫里,以兰斯洛特和青藤同盟特使双重身份与国王谈话。他进副本,人就已经坐在谈话桌旁,而根据国王话里吐露出信息,玫瑰教派在法兰公国活动加剧,出现在月隐之国也是迟早事。
这与靳丞在第环时得到信息致,兰斯洛特特地来见国王,应该是要与他商量对策。
奥古斯汀身份想必还并未对外公布,靳丞也觉得此时用兰斯洛特身份行走,更方便些。他又从国王口中详细打听月隐之国如今守备情况,而后道:“根据青藤同盟消息,玫瑰教派定会在今天赶来。他们手段极其残忍、血腥,而按照图察王室传统,他们极有可能进行——血祭。”
年过半百老国王深深蹙起眉,“血祭?”
靳丞:“就是杀光全城人。”
国王说着,顿顿,充满诚挚地看着靳丞,道:“必将留下来与月隐之国共存亡,但孩子们值得个充满希望未来。请转告青藤同盟,愿意举国之力配
玫瑰教派如今已经是背水战。两个寄托着玫瑰复活希望载体,个彼得牧师死,个巴兹又被青藤同盟带走,代表他们前期付出全部泡汤。而伊索反叛更是给他们带来巨大损失,再加上青藤同盟全力出击,如果不绝地反扑,等待他们只有灭亡。
天欲使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临死前反扑是最可怕。而事实上玫瑰教派也确实这样做,他们杀光整个月隐之国人,将这里彻底变成座死城。
血祭只是靳丞自己推断,玫瑰教派再丧心病狂,也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杀人玩,他们将全城人都杀死,必定有所图谋。而他能够联想到,莫过于图察王室用子嗣献祭时光之井传统。
毫无疑问这是群没有理智可言疯子。
“可今天是花朝节。先不说这日子对们月隐之国来说有多重要,即便现在就下令全城戒严,国民又能躲哪儿去呢?”国王陛下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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