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你骂自己倒是挺狠。”
肖童：“做都做
，也不差这
声骂。做错就想要去弥补，失去就想要去挽回，螳臂当车、蚍蜉撼树，在错误里不断前行，这也是人。如果人人都像乌鸦先生那
清醒，时刻都能作壁上观，那
们
祖先就该刀抹脖子，省得子孙后代继续为祸世间。”
“啪、啪。”K忍不住为他鼓掌，“典狱长大人好说法。”
肖童：“乌鸦先生如果只是想来带看这些，那已经看过。奖励过后，该是惩罚，对吗？”
“不，还不急。作为个合格情报贩子，办事向来公平，惩罚是永夜城惩罚，带你四处走走，只想换你个故事。”
人间试炼游戏通关失败。
肖童记得这句话，他们来到永夜城每个人都听过这句话。思及此，他不由问：“既然是失败，必定有成功。那些成功通关人呢？又去哪里？”
K笑着，回答道：“记得你们刚死时候去到那个雾之空间吗？他们会有两个选择，直接投胎，或者灵魂消亡。”
个选择是延续，个选择是消失，永夜城尊重他们选择。
“什样人才算是通关成功？”
。”
“您生存值即将归零。”
玩家不信邪，他还在逃，只要他不被抓住，就还有反败为胜机会。更何况这些警察也都是普通NPC，真要打起来在玩家手里走不过三个回合，又有什可怕？
可他逃得太快，完全忘自己速度对于人间来说有多快。
“砰！”撞车。
“故事？”
“对啊，你和林砚东故事。”K伸出根手指抬起帽檐，“给它起个名字，叫《百年重逢》。”
时间倒退回五分钟前。
当“您队友已
“你个失败，何必去问成功？你活着时候，就没见过两个你觉得活得特别好，或者什经天纬地大人物，死之后你见过他们吗？没见过就对，人家跟你不是个战壕。”
乌鸦先生，字字扎心。
肖童可不是冷缪，被气到也只会冷脸，“即便是失败，也曾经活过，乌鸦先生活过吗？”
K挑眉。
肖童嘴角噙着笑，说：“你直在永夜城，观察这久，观察出什？人类过不好自己日子，明明过不好，却还想着要回去，这就是人。贪心自己得不到，悔恨自己错过，真到眼前，却又什都做不好，拆东墙补西墙，塌糊涂。”
“叮！意外事故，扣5分。”
“叮！生存值为负，您队友已淘汰。”
在四楼远远观望玩家眼睁睁看着那人被担架抬走，倒不担心他安危，永夜城玩家，只是撞个车而已多半死不。她惊讶是还能这玩吗，难不成是抽到什警匪大战角色卡。
黑夜中，不少玩家都目睹这样出闹剧。
K抱臂轻啧声，似是在感怀，也带着点讽意，“人间试炼，人人都想着回去，却都忘自己是为什回到永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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