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挑眉：“这
大手笔？”
唐措不予置评。
靳丞道：“东西拿来就是要用
。
们现在有二号乐章和余
四号乐章，四号乐章还在余那儿，暂时拿不出来，想要用只能动用二号。但真要实施起来，还需要林砚东配合。”
冷缪越听越觉得这事儿费力，“打假赛？”
打假赛，这三个字真是过分贴切。靳丞惊奇地看着冷缪，抬手搁在他肩膀上，说：“缪缪，你最近语文水平突飞猛进啊。”
作为异度空间主宰，冷缪当然能够查探里面情况，也获悉
怨气系统事情。简短说明后，他道：“怨气是被动吸取，林砚东只能压制，不能退还，玩家变不变鬼，不是他说算。你们如果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他身上，大可不必。”
靳丞若有所思。唐措看着他神情，好像读懂点什，问：“要救吗？”
燕云亦看过来。
靳丞又思考两秒，说：“刚才冷缪说林砚东触发怨气系统，这让忽然想起来，有个信仰系统。或许有用。”
信仰系统是《月隐之国》副本所得，唐措忘记靳丞，自然也忘记这回事。靳丞稍作介绍，大家就都明白。
，这样情形屡见不鲜，只不过这是最极端个。
所有人都在看，在极端疯狂之后陷入麻木，又在麻木之中发笑。好像没有什事情是过不去，只要粉饰太平，依旧还能继续前行。
死两个不要紧，活着总是大多数。
前刻崩溃绝望不要紧，下秒总还有人能谈笑风生。
“……日。”向话多爱吐槽钱伟，在这样画面前也说不出什“咎由自取”话来。
“滚。”
“你总是对如此冷酷。”
靳丞下意识地做个委屈表情去向唐措讨温暖，
燕云：“用信仰去对抗怨气？”
“所谓怨气，是不甘、是愤怒、是为自己鸣不平，但如果人有所信仰，能够坚定自己信念，心里怨气自然会消减些。哪怕单纯以能量来论，两者应该也能在定程度上互相抵消。”靳丞答。
“可这里是永夜城，玩家们连基本信任都很难做到，又怎谈信仰？”燕云再问。
闻言，靳丞看向唐措。
唐措似乎又读懂他意思，亦或说他发现他和靳丞在思维上有很多重合地方，换个词就叫做默契。没多少纠结，唐措直言：“用十二乐章。”
三人恰好在附近做庆典游戏，坐着船飘在海上，远看着岸边，像个吃人魔鬼之城。
那遥远灯火倒映在彭明凡镜片上，他掬把冰凉海水，说：“或许《人鬼情未》这个副本，考验不仅仅是组队玩家，还有观众。没有人能从这场游戏中幸免。”
那厢，唐措问冷缪：“林砚东呢？”
冷缪：“他醒过来，正在教余画符。”
林砚东和余等人都在冷缪异度空间里，所以他们不算在游戏内，又不属于观众。但如果他们现在从里面出来，算在哪方，就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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