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药!”药罐子不咳嗽,眼中登时迸发处欣喜,盯着靳丞手里药剂瓶仿佛看着什稀世珍宝。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拿,靳丞却又将手抬高。
“别急。告诉,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什?”
“、……”药罐子终于恢复丝冷静,支支吾吾,又犹豫起来。良久,他终于开口道:“真不知道,那天躺在床上怎也睡不着,突然听到楼上好像有奇怪声音传来。有点害怕,就想喊娘,结果娘不在屋里,也不知道她去哪儿……”
靳丞:“她后来什时候
进门方式很简单,靳丞只要以老师身份告诉药罐子娘,他在本外国人书上看到个治疗她儿子方法,想要来告诉她,她自然忙不迭地请他进去。
门关上刹那,靳丞反手记手刀将女人放倒,再下个静音结界,干脆利落。
“娘!”药罐子瞪大眼睛。
“嘘。”靳丞转头露出个善意微笑,“不要害怕,是住在你楼上顾怀。你娘点事都没有,只是想问你个问题,怕她醒着,不让跟你说话。”
语毕,靳丞径自走到窗边,推开窗去看着外头唐措,“有什新发现?”
怀和顾教授有什关系,柴非又到底是怎死。”
靳丞摸摸鼻子,“看八成也是父子局,至于柴非是怎死……比你早回来十分钟,你猜看见什?”
唐措:“?”
靳丞:“楼下那个药罐子,看到他趁他娘不注意,偷偷把药从窗户里倒出去,全洒在底下花坛里。打听过,他那个病,忌食荤腥又不能抽烟,平时足不出户,很少跟外人接触。”
这说,药罐子能接触到海乙那就非常少,至少他不会轻易被操控,失去理智。同住在栋楼里,柴非死,或许他能知道点什。
唐措蹲在地上,捻着手指上沾到泥土,说:“看这样子,倒药日子应该还不长,最近才开始。”
“你、你在跟谁说话?”药罐子个大活人,可看不见鬼。见靳丞对着外头空气说话,他吓得冷汗直流,张脸惨白惨白。
“冤魂索命。”靳丞用四个字,成功把人逼到墙角,紧接着又是连串质问压下来,“你为什突然不肯喝药?你在害怕什?住在阁楼那位柴非,你认识吗?他死那天晚上你在做什?你娘又做什?”
“不知道、不知道……”药罐子摇着头缩在墙角,忽而又揪着胸口衣服猛烈咳嗽起来。
唐措当机立断掏出支治疗药剂递给靳丞,靳丞会意,大步上前口治疗药剂给他灌下去,再蹲下来,温和地看着他,道:“你看,手上有药,只要你配合,就给你。”
唐措当机立断,走到窗边往下探看,“下面那扇窗就是药罐子那扇?”
“没错。”靳丞走过来,“但是他娘几乎二十四小时守着他,们想单独问话,很难。”
“那就把他娘打晕。”
“酷。”
说干就干。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