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笑笑。人类逐利，贪权恋势，甚至为此甘愿将智脑奉为上位；最终却是这个智脑，希望成为
个人，打破旧规建立新世界。
永夜城
副本总是这样。
“最后个问题。”江河直视着林会长眼睛，“用你那颗现在还能算无遗策脑子想想，你将
大脑植入体内以后，活着，到底是还是你？”
所有眼睛传回画面，最终都汇集在同个房间里。个个监控光屏如同多米诺骨牌排列整齐，根修长手指轻轻推，连锁反应就开始上演。
手指主人负着手静静看着，直至这些倒下光屏又组成
只新眼睛，他才结束这个让人兴致盎然游戏，回身看向被关在透明光柱中人。
“好，你小姑娘已经脱离险境。说到做到，随时都可以送她离开通天塔，你是不是也能兑现你承诺？”
闻言，那人抬起头来，正是江河。他此刻状态看起来比林砚东还糟糕，全身上下到处都是伤，只有脑袋还稍显完好。
但是他神色非常平静，只是有丝不解，“你为什
……那执着于拥有颗真正脑子？”
咽气刹那，滴血溅在郑莺莺胸口向日葵胸针上。
郑莺莺倏然瞪大眼睛，股愤怒和紧张冲破兴奋感，她立刻抬手去擦那枚胸针，可她手上都是血，只能越擦越脏。
“不行、不行……”郑莺莺丢下匕首，跑进旁边卫生间，把胸针放在水中反复冲洗，直到它恢复得像原来那样干净，才终于松口气。
江河看见会生气。
洗干净他肯定就不会生气。
林会长想想，反问：“不行吗？”
江河：“拥有七情六欲，是毁灭开端。”
“可也许会是个新开始。”
“所以你悄悄给自己做个身体，金蝉脱壳，扮成林会长混迹在人群里，再暗中扶持反叛军。你每天看着所有人跪拜那颗早没有控制权‘智脑’，等你获得颗真正大脑，成为你认为真正意义上人，你再让反叛军攻入通天塔，把那颗假毁掉，以此来推翻整个智脑系统，建立新世界，对吗？”
林会长面露赞赏，“你是第个看穿计划人。”
郑莺莺紧握着徽章，缓许久，才又回过头去看钱老板尸体。她微微蹙眉，眼神里流露出丝厌恶来，终是没有再上前。
很快，个新“钱老板”推门出去。
她并没有看见，当这扇门即将被关闭时候，只黑色简笔画画成眼睛出现在白色墙上，透过还未闭合门缝看着她。
同样眼睛，出现在通天塔各个地方。
智脑，监察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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