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私家侦探,死因可能有很多种,但在常见套路里,这多半与他正在调查事情有关。这个“它”是关键。
靳丞却没有凑过来瞧,唐措抬头看去,见他站在窗边眺望,脸色不是太好看。
“外面有异样?”
“你过来看。”
唐措走上前,顺着靳丞指方向看去,扇开着窗户里,正值壮年大老爷们瘫在床上抽大烟。
“怎就不能是个挥金如土公子哥呢?”靳丞发出喟叹,触及到唐措怀疑眼神,立刻澄清:“这次可没再拿到凶手牌,千真万确。”
唐措:“。”
再次接收到这个讯号,靳丞觉得自己好像看懂些。
唐措没多停留,转身去楼上。三层其实是个假三层,它就是阁楼,只是比般阁楼要宽敞些,至少能让人站直随意走动。
这阁楼里东西要比楼下精彩得多,哪怕死亡现场已经被清理干净,唐措依旧在木板缝里找到血迹。
有难同当?”
“不。”
你也拒绝得太快吧。
靳丞有心卖个委屈,某个不解风情人却已经在往回走。他只好跟上去,弄堂里邻居们见他去而复返,都有些惊讶,他便用“拿东西”当借口糊弄过去,也顺带套出自己准确住址。
他租住在吉祥里27号,栋三层小楼二楼,身上就有这间屋子钥匙。唐措是鬼,自然没有钥匙,但进门时候他就听房东太太在抱怨“如今年景不好,阁楼刚空出来,租也租不出什好价钱”事情。
这场面并不稀奇,尤其是在这个年代。但唐措继续往别处看,发现其他开着窗户里,或路上、墙角,甚至是黄包车里,都有烟杆探出。
“从这里渗下去,血很多,下面就是你房间。”唐措敲敲地板。
“你是说,血从阁楼渗到楼下?”靳丞仔细想想刚才唐措在他房间发现血迹,位置大致对得上,“这多血,要死不止个;要被分尸,血流干。”
说着,靳丞又看眼自己手里肉包子,顿时觉得胃酸翻涌,很不是滋味。
随后唐措又在床板夹缝里找到张皱巴巴纸,把它抚平,上面赫然是他自己字迹——定要毁掉它!
它是什?
靳丞便故意凑上去问句:“阁楼那位……”
房东太太立刻摆摆手,“别提,那柴非,整天神出鬼没说是什私家侦探,这是哪里来新鲜行当?看多半不是什正经营生,没也好,省得整日里查那些生啊死,净寻晦气……”
毫无疑问,这个没倒霉鬼就是唐措,这世名字叫做柴非。
两人先去靳丞在二楼房间,没什特别,穷酸教书先生住处,就跟他身上那件洗得发白长衫样,除干净无所有。
房间里最宝贵东西就是书,满满藤条箱书,还有许多报纸和往来书信。大致可以归纳出靳丞人物小传来:顾怀,启明小学教师,独居,父母为供他念书几乎掏空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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