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
样？”冷缪攥紧拳头，都快克制不住自己
杀意
。
“乌鸦先生。”燕云又重新把箭投出去。
“乌鸦先生？”
“
要杀乌鸦先生，取而代之。”
也许是太过惊讶，以至于冷缪没再阻挠燕云箭，他蹙眉看着他脸，企图从这张熟悉又陌生脸上看出些什。
燕云：“有告诉你吗？你不是还不知道planB是什？”
冷缪被噎住，
张脸顿时更黑。
燕云似乎就喜欢开玩笑，冷缪脸越黑，他就笑得越玩味，屈指敲敲桌子，“现在可以坐下来谈谈吗？”
冷缪深深地看他眼，最终还是坐下来。他同样抽出支箭，干脆利落地将燕云先前射出箭打掉，屏风上血梅图也被破坏得没美感。
燕云鼓掌，“好手法。”
。”冷缪沉声警告，“否则，就是救不荣弋，也先杀你。”
“小朋友不要这,bao力嘛，总是打打杀杀。”燕云大大方方地在案几旁坐下，随手脱鞋子把脚泡在温泉池里，舒服得眯起眼，换个稍显慵懒姿势靠在身后屏风上。那屏风也够牢固，纹丝不动。
他给自己倒杯酒，杯美酒下肚，他心情更好，抽出旁边箭筒里支箭放在手里掂掂，余光瞥向冷缪，道：“要喝杯吗？”
冷缪蹙眉，“林砚东被抓，你就点也不担心？”
燕云为什要站在林砚东那边，甚至对荣弋下手，这是冷缪想不通。现在林砚东被抓，燕云却还能在这里笑眯眯地喝酒，就更让人想不通。
燕云又倒杯酒，这次推到冷缪面前：“你可以回去把这句话告诉你那两位小朋友，他们会懂。”
冷缪实在不明所以，“这就是
冷缪：“现在可以说吗？”
燕云却没急着答话，他又慢悠悠抽出支箭，眯着眼对准那颗人头比划着，“咻”声扔出去，才道：“哪怕告诉你，你也会怀疑，不是吗？”
话音未落，冷缪抬手，魔法切割空间，那箭便断成几节掉进温泉池。“扑通”、“扑通”落水声中，冷缪道：“你在说废话。”
“是吗。”燕云按下怀表，时间被拨动，那支箭转眼间又恢复如初，回到他手上。他把玩着箭，每个举动都似在冷缪紧绷神经上跳舞。
冷缪眯起眼，那是荣弋怀表。时间和空间系能力，在整个永夜城都属特殊，这也是他们能排进红榜前十最大依仗。
这两人说是同谋，却又貌合神离。
“叩心铃都被毁，又没有十二乐章，就算有心去救，怎救？”燕云轻笑着，抬手箭投出去，正中对面那颗头颅耳朵。
头颅后面也摆个隔断小屏风，几滴鲜血如梅，落在洁白绢面上，缓缓化开。
“贯耳。”燕云揉着手腕，感叹自己手艺还没生疏。转头看冷缪还站在旁边盯着他，说：“planA既然失败，那自然还有planB。”
冷缪：“为什要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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