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弋打起精神抵抗，“
只想要乐章，你既然打定主意离开，拿着它也没用。”
肖童不语，只是盯着他。
四周温度骤降，草叶都开始颤抖，尤其是当甩棍化作手杖插入地面时，它们齐齐地向外倒去，不敢沾惹分毫。
唯有荣弋依旧站得笔直。
良久，肖童终于松口：“那你说，你能用乐章换什
？”
“他敌不过燕云
，怕他终有
天会遭到反噬。到时候站在你面前是林砚东，还是燕云，根本无法判定。”
闻言，肖童下意识蹙眉。可随即他想起那天送林砚东离开时场景，眉头又骤然松开，透出丝冷漠来，“这关什事。”
荣弋微怔，没想到肖童会是这反应。如果肖童对此真无动于衷，那事情就难办
。他略作思忖，道：“林砚东断条胳膊。”
肖童再度蹙眉：“说跟无关。”
荣弋：“也许吧。但你不想在离开之前，看看故事最后结局吗？哪怕你跟林砚东划清界限，可过去几十年纠葛不是轻易能斩断。哪怕你离开，往后几十年里，你依旧会不断回想起在这里发生事情，无法挣脱，而你等得到回来那天吗？等你回来，这里早就物是人非。”
，对吗？”
“是你？”
“是。”
得到确认，肖童表情顿时变得玩味起来，手中甩棍有下没下拍打着掌心。他没急着追问更多，脑子里把荣弋和K以及他们周围所有人关系到盘点遍，享受着真相抽丝剥茧快感。
他突然想起深红事情，荣弋似乎也牵扯其中。
荣弋暗自松口气，“可以给你提供燕云信息。不管你要不要把它告诉林砚东，都由你自行决定。”
肖童摩挲着手杖，沉默片刻，个“好”字落入风中。
站在塔楼顶上俯瞰切
“物是人非”这四个字，荣弋说得格外沉重。
肖童心也不由得跟着他语气块儿沉降，他讨厌这种感觉。物是人非，在他过去几十年人生中，经历还少吗？如果不是这样，他怎会想要再去新世界看眼。
那是他对自己交代。
可荣弋话，无疑给他预设个糟糕未来。他眸中掠过丝戾气，看着荣弋目光也愈发不善，那根甩棍似乎感受到主人心意，无形之中散发出威压让荣弋肩头沉。
它在迫使他下跪。
肖童虽然常年待在G区，并不能外出，但G区里多是各区赶来坐牢人，他还是能从他们口中得到许多其他区消息。
荣弋此人，普普通通、无甚特色，提不起肖童半分兴趣，可此时肖童发现自己好像低估他。或者说，是对他判断出现根本上差错。
“你到底是谁？”他问。
“你已经猜到，不是吗？们来谈谈林砚东吧。”荣弋稍稍正色，“在他身上感受到燕云气息，甲00109，屠神小队队长。这个变化是在G区发生，想你定知道其中原因。”
“那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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