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这个世界上存在神,那神就是永夜城存在基础,是乌鸦先生顶头上司。靳丞在黑名单当那久榜首,乌鸦先生被气得跳脚那多次,他都没得到这样待遇。如今林砚东得到,那多半触动到乌鸦先生内心真正不可侵犯东西。
多半与所谓神有关。
而近期他们发现与神有关人或事,就是屠神小队。
靳丞秒懂他意思,面露沉思。闻晓铭则看着他们又开始打哑谜般交流,在心里为自己好阵呜呼哀哉,转身去厨房忙活。
他饿。
他摇摇头,“不清楚。你们又是怎知道?”
唐措:“见过。”
话题终止。
他们互相都从对方身上套不出更多话,谈话自然结束。等到荣弋离开,唐措琢磨着他刚才话,说:“他在撒谎。”
靳丞:“怎说?”
“两个都不选。”
靳丞几乎没怎思考,就给出这个答案。他反问荣弋,说:“既然燕云能够在最后改变初衷,那无论你之前得到什答案,都是没有意义。你不正是因为这点,所以才不把二号乐章交出来吗?”
停顿下,他又补充道:“当然,前提是你自己没有野心。”
如果荣弋装出副人淡如菊样子,是打算留着二号乐章在最后搞事情,那他当然不会把乐章交出来。他完全可以等待时机,只要想办法搞掉权力更大号乐章,他就赢。
荣弋:“所以在解释,不把二号乐章交给你们,也不会交给其他人。”
至于身后那两位大爷显然都不是肯为他下厨主。
良久,靳丞道:“如果林砚东手里拿真是那本图穷匕见书,他从《七月玫瑰》里将这本书带出来,独独把它留在身边,那他意图或许真是屠神。现在他又把书转给们,这
唐措依旧保持着躺在沙发上慵懒姿势,言简意赅,“他提起燕云语气太过熟悉。”
这是人下意识行为,不是刻意伪装就能完全掩盖。当然,这也不能证明荣弋说完全是错,唐措更倾向于他只是隐瞒部分事实。
靳丞随即跟闻晓铭取得联络,闻晓铭上门来,把最近事情五十地说,还道:“刚才回来时候去趟红宝石酒馆,想问问K有没有关于莉莉丝和计宁最新情报,没问着。但K倒是告诉个额外消息,他说,最近乌鸦先生直盯着林砚东。”
“乌鸦先生。”靳丞咀嚼着这个名字,转头看向唐措。
唐措:“屠神小队。”
靳丞耸耸肩,不予置评。
唐措便在这时问:“林砚东真因为苗七断条胳膊,且永不再生?”
荣弋点头,“是亲耳听到、亲眼所见,而且几天过去,他胳膊确实没再长出来。这几天有留意他动静,但没什发现。”
“那你知道林砚东有本书吗?那本书就是童话。”唐措凌厉目光逼向荣弋,将他所有表情变化收入眼底。
可令他失望是,荣弋什破绽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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