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沉默,良久,忽然问:“你知道为什救她?”
深红笑问:“为什?”
“因为她像你。”
简短五个字,让深红笑容缓慢凝固。她像是还在笑着,却又像被触动回忆,眸中情绪纷杂,不可探究。
她知道,江河说这个“你”,不会是现在她,而是曾经。
连连看见她招手就觉腿软,但还是硬着头皮上前,并在心里不断腹诽佩佩二人,他娘怎还不回来。
“帮找个人。”深红道。
“谁?”连连看深怕她提起活尸事情。
“你知道个光头小姑娘吗?前段时间直跟江河在起。”深红说着,余光瞥向江河,唇边还带着笑,“把她给找回来吧,毕竟是个小姑娘,个人在外面,不放心。”
闻言,江河面色微沉。
过,高跟鞋“哒、哒、哒”地响,所到之处所有人退避三舍。
连连看跟在后面心里急得慌,又不敢越过深红去。在他看来深红如此高调,深怕别人不知道她在这里似,也幸亏这里都是无道人,没有旁人发现她。
如果被发现,那他们无道都完。
不,不对,深红根本不在乎他们死活!
都到这份上,连连看哪还看不出深红态度。他们想借深红刀,可没想到对方也根本没把他们当回事,偏偏连连看还没办法这时候跟她翻脸。
“真吗?”深红眨眨眼。
“信不信在你。”江河说着,径自向前走去。
深红看着他背影,半边身子被阴影笼罩,脸上笑容褪去,晦暗莫名。他们两个人话,真真假假,反复试探,信任脆弱得像玻璃,击即碎。
可玻璃做东西本身又很美,深红钟爱这样脆弱又美丽东西。
再说连连看,马不停
深红是故意当着他面提起郑莺莺,她在威胁他,为命匣。这是软不行来硬。
等连连看离开,江河沉声道:“说过,命匣已经不在手上,更不会在郑莺莺手上。她只是个差点死在牢里小姑娘,已经让她离开,她不会再回来。”
深红:“是吗,可能只是觉得她比较投缘。”
江河:“深红,她只是时心软救人,你定要把无辜者再牵连进来吗?”
深红:“可你救她啊,她这条命不就是你?而且只是想见见她,你如果不在意,为什那紧张?”
是打不过,二是他们既然上贼船,这时候下来,两边不讨好,纯粹作死。
仅存理智让连连看稳住心神,他不敢去想怎二十四小时时限才过去四分之,无道就走到这危险境地,只能急声催促:“马上撤离,都不要待在块儿,散开!”
无道人今天直在奔波,又被孟于飞这疯狗咬,好不容易把他打死,此刻听到连连看这焦急命令,哪里还敢多留?
只是转瞬间,楼里人散七七八八。
深红不禁回头看眼连连看,思忖着这人也不算笨得出奇,便冲他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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