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深红略带讽刺笑笑,却也在江河平静目光中,冷着脸不发言。两人就这僵持着、沉默着,店里气氛将近凝固,让孟于飞这个局外人坐立难安。
他甚至不敢发出点声音,而按照般套路,知道太多秘密人,往往会被灭口。
深红突然冷笑声,站起来,“倒是不知道,你竟然投奔崇延章。他跟林砚东那几个人想要杀,你却给他卖命?”
江河:“别人不知道为什,你不知道吗?”
说话间,江河神色终于有丝变化。他也站起来,直视着深红眼睛,面色稍显沉凝,“是你要杀,如果不是崇延章正好路过救,怎也想不到——有天会差点死在你手上。即便如此,依然没有把命匣位置说出去,深红,对你仁至义尽。”
这句话像是刺激到深红,她面容变得有丝丝扭曲,“是吗?可到头来,崇延章还不是抛弃你?你就像条丧家犬不是吗?”
“你被抛弃次,又被抛弃第二次,没有人真正把你放在心上。”
深红和江河关系,吓坏孟于飞。他这年虽然直处于“被靳丞追杀——坐牢”这样状态里,但对江河事还是有所耳闻。
天志二把手,崇延章左膀右臂,素有“军师”之称雾影刺客,长相普通但足智多谋。据说他是因为报恩所以才留在崇延章身边,在他与天志分道扬镳这件事里,舆论大多也在可惜江河,奚落崇延章。
除此之外呢?
孟于飞忽然发现自己对江河点都不解,他在加入天志之前是干什?他过往履历真像他脸那样平平无奇吗?
“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深红。”江河此刻就像戏文里坐怀不乱年轻和尚,怀里坐着貌美撩人狐狸精,仍然不为所动。
深红话像锥子,尖锐、可怕,饶是孟于飞这个局外人都觉得过分扎心。他看到江河撑在桌上手骨节都在发白,可见是多用力。
孟于飞也是第次看到他这失态。
深红却还没说完,她笑着,笑容残忍又明艳,“而且你不知道,崇延章最后竟然把放出来,他最终选择。你在意切,终将与你背道而驰。现在你还想对说那句话吗?道不同,不相为谋。”
江河终于露出丝痛苦表情,缓缓地闭上眼睛。他知道深红就想看他痛苦,也做好准备,可当所有伤口都被狠狠撕开时候,他发现自己还是没有想象得那强大。
“深红。”他嗓音变得沙哑,再睁开眼时,所有情绪已经被收敛,“不要让那恨你。”
“那东西呢,既然没关系,你总不会还留着东西,睹物思人吧?”深红笑着,纤细手指搭在他脖子上,似情人间温柔触摸,却又像时刻能切断他动脉。
“东西已经不在这里。”
“你觉得会信?”
“深红,如果想你死,年前就会交出命匣。”
“说得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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