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十分钟后,靳丞和唐措又回到客厅。齐辉还留守在这儿,见两人过来,忙让出落地窗前位置。
靳丞便从口袋中掏出封皱巴巴还沾着灰尘信,冲屋外小姐
此时距离十二点还有最后四十三分钟。
唐措和靳丞重新回到二楼,打算再把二楼搜索遍。托小姐福,夫人可能被刺激到,不知躲到哪里,没有再出现。
碎尸鬼倒是还在,但不靠近他所在区域内,他也不会主动攻击。
“小姐和夫人房间门钥匙还是没有找到,琴房也还没开。”靳丞边走边说。
“现在在想个问题,于望月既然是个好,他为什会在死后还留在这栋宅子里,每晚弹首古怪乐曲。”唐措道。
“他是个无线电专家。”
话音落下,小姐陷入长久沉寂,而于公馆二楼,传来女人凄厉而又哀婉哭嚎。这其中夹杂着悔恨、痛苦和绝望,就像千根针刺在人心上,密密麻麻。
唐措深吸口气,盯着小姐,继续问:“那阁楼那位呢?他又扮演什样角色?”
“不知道。”
“真不知道。”
,痛苦有时也可以是美,恰如破碎心洒落地。
想到这里,靳丞忽然发现他最近真无论什事都能想到唐措身上,恋爱综合征吗?
可他都还没开始谈恋爱呢。
爱情究竟是个什东西。
影响力怎这大。
“你觉得这有特殊意图?”
“也许。”
两人在二楼转圈,来到通往阁楼楼梯口,却没有上去。靳丞抱臂望着半掩阁楼门,徐徐道:“忽然想到个办法,或许能拿到小姐腰间那把钥匙。”
唐措问:“什?”
靳丞却卖个关子,笑着说:“你待会儿就知道。”
小姐也痛苦地蹲下来,抱着头,终于脆弱又无助地哭起来。她也许真知道,只是不愿意说,也许是真不知道,不愿意再追究。
所有人都死,只剩她个,追究又有什意义。
于公馆内外,只剩人和鬼哭声,隔着阴阳两界相互呼应。
齐辉时消化不小姐吐露出真相角,唐措和靳丞也还在思考,不过有点可以肯定——至少小姐现在不会急于放火。
这劫避过,只待十二点过后,回到1926打电话。
“咳。”唐措被他盯得有点不自在,干脆走到窗边打断他注视。屋外小姐还保持着刚才动作,宛如定格,唐措没兴趣跟人探讨爱情,开门见山地问:“林婉到底爱谁?她爱于望月吗?”
小姐这才看他,歪过头,哂然笑,“是啊。她爱谁不好,偏偏爱是他。求而不得,便要将人毁。”
“小叔叔是个很好人。”
她顿顿,又说:“这些年住在他旅居国外时生活过地方,碰到他主治医生。医生告诉,如果他不坚持回国,还可以活十年。”
说这些话时,小姐虽然看着他们,目光却没有落在实处,更像是在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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