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顺着裁决之剑流淌而下时候,流苏耳环挑挑眉,张嘴发出个音节
服务台小姑娘战战兢兢地捂着嘴不敢出声,被靳丞清出魔法阵其他人也似被掐住脖子,个个定在原地动弹不得,仿佛砧板上被拍晕鱼。
滴冷汗从唐措额角滑落,他直觉靳丞语言交涉可能并不管用。果然,流苏耳环复又看过来,说:“现在这个时候,还是杀死白骑士后裔更让感兴趣。”
他在笑,而唐措心瞬间沉入谷底。
不过无论是唐措还是靳丞都不是轻易放弃人,作死和认命完全是两回事。
唐措仍旧盯着流苏耳环,属于西奥多眸子没有那黑白分明,但眼中执着是如出辙。
强大魔法攻击再次袭来,唐措这次却没办法再避过,只能用裁决之剑硬接。硬接后果就是他又吐出口血来,全身像被碾碎样痛。
“咳、咳……”他单膝跪地,拄着剑手都在颤。
靳丞想出手,可他技能列表和装备栏几乎都是片被封印灰色,而他手刚碰到小竖琴琴弦,流苏耳环便看过来。
“如果是你,就不会动。”
靳丞:“或许们可以谈谈条件?”
唐措觉得这个世界对他真非常不友好。
流苏耳环好似现在才看清他模样,目光落在他剑上,藏在面具下脸上露出恍然表情,说:“原来是白骑士家小子,你说现在杀你会怎样呢?定会很有趣吧。”
唐措拄着剑,只盯着他,没说话。
流苏耳环继续道:“杀你可比杀大公有趣多,想那位大公也定宁愿死是他自己,而不是你。”
唐措明白他什意思。
在那伞尖威慑下,他握着剑柄右手悄悄下滑,利刃割破掌心,鲜血瞬间流淌。
这叫赌。
在所有带有奇幻色彩故事里,无论东方还是西方,血液都是能唤起更强大力量重要媒介之。
西奥多血滴在裁决之剑上会是什效果?
唐措不知道,但他可以赌。
流苏耳环:“你觉得你有什条件可以跟谈吗?”
靳丞:“看您想要什。”
流苏耳环歪着脑袋仔细想想,久久都没有回答,而那伞尖已经提起,对准唐措。
生死刻。
所有空气仿佛都被压缩在方寸之间,不是无法呼吸,而是那空气已经完全堵塞气管,不断膨胀,挤压着血液原有位置,让人大脑无法思考。
法兰只是百花王国属内个公国,如果西奥多死在这里,他家族定会追究法兰王室责任。更何况,这个匣子是被当做大公谢礼送过来,原本被刺杀也是大公。
这招确实妙。
唐措却更好奇这个人跟玫瑰教派是什关系。他这厉害,如果由他来对大公动手,他们根本不可能有救人机会。
大约是他目光太直白,流苏耳环蓦地笑,“很喜欢你眼神,跟你哥哥很像。”
可他表达喜欢方式就是——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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