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措看着,没说话。
不会儿,三人便回到东十字街,远远便瞧见群人聚集在街上,且有越来越多趋势。有人抬头看到他们,连忙跑上前,“池小弟!”
池焰眼皮跳,“怎?”
“有人被害!”那人神色惊惶,又带着些许愤怒,“刚刚才发现,有两个新玩家是认识,住得也不远,刚才其中个去找人,没想到房间里却只有滩血,人不见!”
其余人也纷纷凑上来,他们不敢在唐措和靳丞面前放肆,便都拥着池焰。
“你想多。”靳丞把擦过手帕子随手丢在地上,“永夜城监狱没有狱卒,只有个典狱长。你想要进去,必须从他面前过,而且会触发游戏。”
池焰表情登时像吃苦瓜,五官都快皱到起。
唐措也微微蹙眉,随即问:“这位典狱长是玩家,还是永夜城人?”
靳丞挑眉,看,他徒弟就是这聪明。
“玩家。”他肯定答复,“永夜城除乌鸦先生,其余所有人本质上都是玩家。”
玩家死磕?
这不合理。
“哥,现在怎办?”池焰时拿不准主意,只觉得手里恐龙帽子有千斤重。
“进监狱只有条路,自己想办法减刑,或者等到刑期结束。想要赎人是很难,前期就别想。”靳丞慢悠悠地打开水龙头洗去手上血迹,又掏出手帕来擦擦,继续道:“如果你觉得气不过,也可以把凶手杀,送进去陪她。”
池焰听他说得轻巧,莫名感到股冷意,“可们根本不知道凶手是谁。”
“是啊是啊,们都找过,就是没找着人!”
“肯定是那群老玩家干,这是在报复们!”
池焰和那人眨巴眨巴眼,时没懂这话是什意思。靳丞和唐措可没好心到给他们解释,两人交换个视线,便往外走。
唐措目光扫过扇扇紧闭房门,但没有花时间再去打听。带他们来那位玩家也很快离开,池焰看着他逃也似背影,再看看手里恐龙帽子,突然感到阵挫败。
回东十字街路上,他还在碎碎念,“她那小,什威胁都没有,为什要杀她呢,这没有道理,也没必要啊……”
靳丞便道:“世上死法有千百种,恶意也有千百种,谁说杀人定有理由?”
池焰瘪着嘴,特不想赞同,可又说不出反驳话。他以前只在社会新闻上看见那些令人无法置信事情,哪怕是幸运大转盘带给他,也是恐惧大过不解。
靳丞摊手。
唐措忽然道:“死者知道。”
“嗯?”池焰微怔,随即茅塞顿开,“对啊,她在监狱里,她没有真死掉,那岂不是们只要见到她,就知道是谁杀她?!”
可话音刚落,池焰又想起昨天靳丞话来——G区典狱长是个连他都不敢轻易招惹变态。
“如果只是去探监,应该没有问题吧?而且他堂堂个典狱长,监狱里那多人,也不会注意到?”他试探着,大大眼睛充满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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