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知道墨偃月和楚穆，那你知道更早之前
沈瀚墨吗？那个为
你愿意背上绯闻和所有骂名男人，你是不是觉得这只是普通兄弟情谊
疑问，那
现在也请你告诉
zero在哪？”那个请字特意用上重音，里面威胁和警告之意换成随便哪
个人都能听懂。
“你好像很确信知道zero在哪，事实上……也不太清楚，你没看来比你还晚吗？”
顾安爵无奈地摊手，他说也是实话，那家伙只让他跟着江惜雯走，压根没告诉过自己人，或者说尸骨到底在哪，虽然他心里已经隐隐有种猜测，但也不可能就这简简单单地跟情敌分享不是吗？自己又不傻。
“001。”景瑶倒是没有露出丝毫不满或者震怒神情，只低头漫不经心拨弄着腕上手环，声音轻而缓，“直以为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当女人疯狂起来什事情都能做得出来。”顾安爵主动替她补全后面那半句，“但其中不包括你。”语气笃定。
景瑶这次沉默得有些久，过好几秒才开口，“确，不会杀你，其实在见到你之前，始终想不明白他会为什会喜欢上个男人，力量，权势，这些东西明明都能帮他得到，可以为他朝自己同伴挥刀，可以为他背叛组织，也可以为他忍受几百年孤独，可惜到头来却只换来三个字。”
三个字？顾安爵自然不会往爱你这方面联想，对于个自己不爱但女人，男人会说无外乎是对不起或者谢谢你。
但很快景瑶就否定他猜测，嘴角笑容有些苦涩，“不需要，他那时只对说这三个字，其实本来有机会从灰色国度里逃出来，而且还是他亲自救出来，说是不想欠什，但拒绝，始终觉得待在那里，尤其是为他待在那里，总有天他会被感动。”
“等两百年，期间zero再也没出现过，像是凭空消失样，但知道，他不可能就这沉寂下去，果然，那段时间里主脑不断遭到攻击，就连派过去十几个抓捕者都被他剿灭灵魂，再也没办法回到自己身体里，直接变成植物人，很厉害不是吗？”
“然后，突然有天，从博士口里知道你存在，个让他甘愿放弃毁灭计划次次跟着坐标找过去人，就为能和你待在同位面，他连自己记忆都封起来，怕你会排斥他，还故意扮作不同人接近你，当然，也有部分原因是怕给你带去麻烦，所以故意隐匿自己气息，其实这招是以前教他，唯独没想到最后会用在另个人身上。”
景瑶情绪显然很激动，虽然不至于破口大骂，但不管是从悄然握紧指甲深陷入手心里手，微皱眉，还是眼底掠过那缕冷光都能很轻易地看出来，她心里正翻腾着浓郁不甘和执念，自己为那个人执着几百年，甚至连原则都丢掉，依旧没有得到自己想要，就连喜欢也不曾拥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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