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选择继续留在那个位面,亲眼看着柳轻鸢是如何移情别恋帮着秦瀚对付你,你又是怎样被废去身修为逐出师门,甚至最后堕入魔道,引火**。”
“现在想起来,只觉得后悔万分,如果当时出手帮你,陪着你起面对那些流言和磨难,在所有人都责难你时坚定地站在你身前,替你挡下那些柳轻鸢暗器,而不是像个局外人那般眼睁睁看着,你心里那个人是不是就会变成?”最后那个字话音还未落,便被道突然响起冷淡男声打断,“没有如果。”
“你和他不样。”顾安爵虽然仍顶着尹思源那副温柔皮囊,眸色却已然冷到极致,钥还来不及惊叹对方竟然挣脱自己束缚,腕骨便被直接掰断,甚至丝毫没有留情地掐住脖颈,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心内也越发嫉妒起Zero来,“咳……有……有什不样?明明都是爱,还比他……更早遇到你。”
“你只想着占有,所有特别对待其实都只是建立在你爱上之后。”顾安爵早在两分钟以前就挣脱所谓绝对领域束缚,当然,付出代价也不小,待在这个世界时间直接被减去三分之二,无非是想听听看钥到底还会说出些什秘密来,虽然自己也能查到,但有便利途径摆在眼前还不用岂不是成彻头彻尾傻子?
钥没有说话,眼神却有些迷茫,显然并不能理解对方话里意思,明明都是爱,能有什区别?自己付出也不比贺凛少不是吗?为什自己就不可以,顾安爵也懒得跟他多作解释,他对组织里人只有厌恶,尤其是背后那个神秘博士,掐住钥脖颈手又收紧几分,“如果不想死话就立刻告诉贺凛在哪?”
“咳,咳咳……你忘吗?这具身体……本来……本来就不是,杀……也没用。”钥脸色已经变得青紫,眼底却带着疯狂笑意,甚至连嘴角都不自觉地上扬,像是想到什值得高兴事情,顾安爵心内暗骂句神经病,皱眉将他扔开,然后从桌面上抽出几张纸慢慢擦拭着手指,“说吧,你到底想怎样?”
“……”钥狼狈地跌坐在地,连咳好几声才缓过神来,脖颈处那圈红色印记格外刺眼,他却依旧是笑着模样,眸光专注而执拗,“们打个赌吧。”顾安爵冷笑声,对方似乎早预料到他会说什,立刻开口道,“顾天心,是跟顾天心有关,你现在还要拒绝吗?如果你赢,告诉你她下落,如果输,那就给个机会。”
“虽然很讨厌你拿天心来威胁,但不得不承认……这招很有用,你最好别再骗。”从幕后组织被证实那刻起,顾安爵便已经开始怀疑当初所谓复生真实性,那个再字被咬得极重,钥心里顿时咯噔下,隐约还泛着点苦涩,“自然不会骗你。”自己做那多也还是抵不过次善意欺骗吗?
那头,贺凛从走出包间就闻到股怪异味道,最初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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