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才把莫名涌起冲动压住,长腿迈,直接绕过办公桌,将想要起身某人又按回座椅上,并且牢牢锁在自己怀抱里,微低下头,“在礼堂时候就想问,对其他人都能那温柔宠溺,怎换成就摆出张冷脸,连话都不愿意多说几句,到底是为什?嗯?”最后那个鼻音性感得塌糊涂。
两人这会靠得极近,温热呼吸轻拂过侧脸,然后落在□□出来脖颈,痒痒,更多却是迅速蔓延开去酥麻感,顾安爵内心无声地骂句脏话,抱什抱啊,劳资还没原谅你呢,还不是因为你丫来就和汤雪扯上关系。
虽然清楚是天道从中作梗,但自己这小心翼翼地等两年,好不容易等到还是个有官配壳子,心内难免觉得憋闷窝火,不管不顾地想要发泄,那种时候也不会去过多地考虑后果,现在看来,这家伙似乎有点反常,该不会逼得太过黑化吧?
“学弟大概是对有什误会,你能站起来好好说话吗?可以解释。”顾安爵有些不适地挣扎下,却立刻被拥得更紧,肌肤相贴地方有源源不断热度传来,贺凛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他肩头,像是只温顺大型犬。
但动作却十分强势,铁臂将顾安爵箍得紧紧,甚至还恶意地在他耳垂轻咬下,声音暧昧又含糊,“解释就不需要,其实转学来南岭是因为做个奇怪梦,梦里有个声音告诉,所有问题都会在那里找到答案,还会遇到生命里最重要那个人。”
“学弟不觉得这样故事开头有些太老套吗?”明显是拆台语气,顾安爵还直接不给面子地笑出声,好在贺凛承受能力远比他想象中还要强,顿两秒就继续道,“入学时候就听说过你名字,说得多,也开始好奇,甚至偷偷在论坛上查过资料,说老实话,是为你才进学生会,这种吃力不讨好事以前压根没兴趣,就连现在也没多大兴趣。”
“既然不喜欢也没必要这勉强自己,不是吗?相信除你还有很多人可以胜任艺术部部长位置……”后面话自然被尽数堵回去,带着些许凉意唇瓣狠狠覆上来,连前戏都等不及,撬开微启齿缝长驱直入,像是捕捉猎物猛兽,目标明确,缠住躲避小舌便大力搅弄起来,暧昧水渍声啧啧作响,室内温度直线上升。
这个吻来得很突然,粗,bao且狂野,就像是巡视领土国王,认认真真扫过每处,在对方口腔里彻底留下自己味道,浓郁至极,顾安爵只感觉舌根被吮得发麻,也有些无奈,这是要把自己整个都给吞吗?本来想开口说话,奈何贺凛压得死死,丝毫不肯松开,右手才轻微动下就立刻被对方不耐烦地举过头顶,像是怕他再继续挣扎,还直接抽过挂在旁边衣帽架上围巾打个结。
对方手压着他后脑勺,另只手紧紧环住腰,腿也没闲着,直接卡进他两腿之间,这姿势,真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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