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兄弟与女人之间,冷晔毫无愧疚感地选择后者,大概是觉得心上人更需要他保护。
福源楼。
白鸽在半空中盘旋几圈,扑腾着翅膀落下,身子圆滚滚,瞪着双讨喜绿豆眼,咕咕叫声。
身着红衣俊美男人随手从碟子里捡几粒黄豆扔过去,然后才从它脚踝上取下竹筒,将里面卷着纸条抽出,慢慢展开。
“你好像很不喜欢岑雪?”身后突然响起道男声,虽然是表示疑问,却说出陈述句味道,显然已经确定这件事。
打喊杀,行为粗鄙,就连面对着自己都没几分尊重达鲁,他心内自然更偏向于朝中老臣,更何况左相在幼时还曾教导过自己。
加上他年纪轻浅,继位时才二十不到,也没什治国安邦之策,耳根子又软,胆子也小。
完全是因为兄弟几个斗得太厉害,全折进去,最后反而只剩下他这个最平庸无能,白白捡便宜,坐上最高位置。
被几个倚仗着身份,平素就爱指手画脚老臣挑拨,口口声声说功高盖主,还举出好几个有说服性事例,皇帝还真就信。
等退朝后,在御书房里单独召见冷晔,说是单独,暗处其实不知道藏多少武功流暗卫。
“嗯?”喉间发出个单音节疑问词,大概是因为之前才经历过□□,调子带些慵懒,但略低声线却十分勾人。
顾安爵偏头,恰好对上沈卿离视线,眼瞳很干净,就像是融化雪水,又带着莫名暖意,顿时令他心情也好起来,顺势揽住对方脖颈,挑眉道,“为什突然这问?”
“你很关心她。”沈卿离神色自然地伸出双臂,等固定住对方有些下滑身体,眼里紧张神色才慢慢淡去,虽然面色冷淡,掩在发丝下耳朵却悄悄红。
你很关心她,下句就该是你都没有这样关心过。
顾安爵已经自发地在对方怀里找个好位置,听到这话不由失笑,忍不
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指着御桌上沓奏折摊开说,语气倒也委婉,说是让冷晔先暂时把虎符交回来,自己替他保管段时间,等影响淡下去再还给他。
反正最近边境太平,蛮夷被打怕,近几年内应该都不会有什战争,皇帝也不怕得罪人,这会脑子里只想着怎削减冷晔手里权力来稳固自己地位。
冷晔心里也清楚,皇帝这是摆明想打压自己,但他本身对权力并没有多大**,完全是因为不愿意让家人失望才从军,并且慢慢立下战功,步步爬到高位,成为备受敬仰战神将军。
如今有倾心恋慕人,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和对方粘在起,甚至本能地觉得上朝很耽误时间,加上这会岑雪还正是需要他时候,冷晔自然很干脆地就把虎符交出来。
在他看来,就算自己没兵权,平安军作为大庆国最强支虎狼之师,地位也受不到影响,其余几个副将,包括达鲁在内照样能稳坐在官位上,切都不会发生什大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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