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时又曾靠坐在房顶,月下共饮坛酒,陈年女儿红,揭开封盖时,那种香醇诱人味道顿时被夜间凉风吹散。
楚君行隐约记得自己喝醉后向对方吐过苦水,所有人都觉得他是百年难得遇武学奇才,年纪轻轻便能打败许多江湖中成名已久人,坐上盟主位置,日后前途定然不可限量。
有羡慕,有嫉妒,也有不屑,说他根本就是运气好,武林大比前夕,狂风刀穆鸿恰好被阑寻那疯子砍伤手臂,发挥失常,第轮就被个名不见经传小门派弟子淘汰。
闲言碎语那样多,却从来没有人问过他自己是不是真愿意当这个武林盟主,楚君行始终记得他昏睡过去时见到场景,也是脑海里记忆最深刻幕。
那人穿着红衣,侧颜被笼在月光里,只能看见微翘嘴角,沾酒液变得十分饱满娇艳,语气肆意,又带着明显嘲弄意味,“若是连那些东西都要去理会,那肯定不知道杀多少人。”
当时就有许多人表示不满,认为燕舞容貌和才色明显胜过仙仙许多,不应该屈居第四,时间议论纷纷,如今已经到角逐芳主日子仍然不断有人提起。
楚君行偶然听酒楼里面食客讨论几句,自然有些印象,对那与仙仙身形打扮都极为相似陌生女子也愈发好奇。
况且凌双双虽然身在邪教,与寻常女子性格有几分不同,没那多讲究,不拘世俗礼教,但也不会轻易出现在这个明显有些突兀地方,该不会又是奉阑寻命令吧?
昨日恰好有消息称见到过阑寻在珍馐阁出现,还被某个大官挂悬赏令,虽说有些可笑,但到底还是可以证明阑寻现在确身处京城,说不定就藏在这美人帐中。
等目睹凌双双扮作蓉姨将众人引到后院,以及后来两人交手时她拼命阻拦和看似不经意却很是微妙眼神,楚君行心里原本还只有七分把握,顿时变成十成。
对方转头瞬间,笑容绚烂,眉眼张扬,瞳孔漆黑又幽深,楚君行只感觉脑海里炸开簇烟花,浑浑噩噩,思绪
楚君行其实并不太清楚秦皇宝藏,这件事除去南月教历代教主知道,就只有崆峒派藏书阁里某本旧书上有寥寥几句记载,当然,这样秘闻人崆峒派掌门肯定死守着,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告诉他。
对于那所谓价值连城宝藏,他也没有多大兴趣,完全是为前段时间顾安爵各大门派乱窜,引起江湖动乱事情想找对方谈谈。
楚君行私心里其实并不想动手,更不想伤到对方,倒不是怕打不过丢脸之类,而是世间再难找到阑寻这个特别知己。
自古正邪不两立,个想着造福武林,个四处制造杀孽,两人似乎天生就处在对立阵营,说是水火不容都不为过,但偏偏有时候又是最懂对方那个。
武林大会上打得天昏地暗,眼底全是冰冷和厌恶,恨不得在对方身上戳出成千上百个孔,身上衣衫都全部被血浸湿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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